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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当年的师父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师父声称他是一个失败的导师,因为他没能将自己的徒弟带回均衡之道,反而驱逐了劫,迫使劫遁入了暗影。
师父恳请劫能够进入寺庙毁掉盒子,并且回归均衡。于是劫和师父一同走进了寺庙。
片刻后。已经集结的忍者们听到劫出了痛苦的大喊。令人费解的是,毫无损的劫带着自己师傅的头颅走了出来。并把这扔到了慎的脚边。
从此,均衡教派与影子教团的战争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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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名昭着的故事流传在瓦罗兰,在战争学院,劫的名字可以让小儿止啼。人们总会谈论起劫大逆不道的一生,认为他罪孽深重,令人指。
事实上,在第二次踏进那个寺庙之前,劫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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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父一同走进寺庙中后,劫便立刻意识到——师父,也是一名影子忍者。
原来这位德高望重的忍者觊觎盒子的力量已久,但是却一直投鼠忌器。一方面害怕自己名誉扫地,另一方面又忌惮可能出现的代价。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着万贯家财却无处挥霍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复一日地折磨着忍者的内心。
终于,忍者将目光放在了自己收留的这个孩子身上。
劫的好胜心态他十分清楚。恰巧的,他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去让劫替他尝试禁忌力量的怒火。
于是他不但没有规整劫的心态,反而刻意地挑起劫想要争胜的火苗。
劫渴望得到的重视,忍者选择了无视。而劫贫瘠的亲情,忍者则尽数给在了慎的身上。
年幼的劫并意识不到生在自己身上的残忍。
而在两人的教导方面,忍者也选择了不『露』痕迹的偏袒。
于是,在一次与长老们恰到好处的闲聊中,忍者终于欣慰地看到劫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前往禁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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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窥探劫获取力量时的经验,忍者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他想要的力量。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感受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于是他再度前往禁地,在那里。他获得了崭新的领悟。
从那之后,他便开始掐着日子等着劫上门前来。因为他可以肯定,劫必然会碰到与自己一样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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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身边的师父是影子忍者之后。劫在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于是他站在了原地,并丢给自己的师父一把刀。
“只有杀了我,才能活下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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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对吗?影流大大?”
婕拉已经听得呆了。
而劫坐在靠垫上一动不动。良久,方才叹了口气。
“我竟以为这个故事已经埋进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