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他唇瓣的同時,另一隻手則在他的腰間胡作非為。
徐燃大腦一片混亂,混亂到無法思考。
聲音漸漸溢出,卻只是咿咿呀呀聲。
察覺到自己已經無法說話,徐燃眼角越發泛紅、濕潤起來。
看到江畔眼睛裡毫不掩飾的喜愛和惡,他有些崩潰。
什麼時候到家啊!
餘光瞥向司機。
滴滴師傅安靜地開著車,窗外物體也在移動,可明明只有三到四分鐘的車程,為什麼還沒有到?
徐燃用眼尾驚悚地望著江畔:又是你搞的鬼?
在男人的悶哼與嗚咽聲中,江畔眼睛更亮了。
她俯下身,吻住徐燃愈發濕潤的眼角。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看他無助地看著自己,分析他那哀求又絕望的神情。
江畔覺得自己沒動心思,可被他這樣一看,頓時來勁了。
她揉了揉他細軟的頭髮,溫柔的語氣,「回家?」
對上她的眼神,徐燃瑟縮了一下。
但那不急不慌的杖打聲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此刻的處境容不得他拒絕。
於是,他憋屈地點了點頭。
江畔抬手撤了這個時空的控制權,她上癮一般又揉了揉細軟徐燃的髮絲。
她將他抱起來,放到自己懷裡,眸子溫柔而幽深。
在旁人看來,好像只是換了個座位,可實際上只有徐燃知道,他是背靠著江畔坐的。
這時滴滴師傅轉過頭,「前面是吧?」
「呃…是…是前面。」徐燃聲音聽著有點哭腔,司機沒忍住多看了眼他,「小伙子失戀了?」
注意到江畔冷漠的表情,徐燃連忙點頭,「不是!」
車一停,他腳步微顫地下了車。
略微吃力地抱起後車廂的箱子,原地看著滴滴師傅揚長而去。
江畔好心詢問:「需要幫忙嗎?」
徐燃沒理,一瘸一拐往前走。
烏龜一樣的度。
江畔蹙了蹙眉,揚手接過箱子。
「你瘋了?這裡有監控的!」徐燃轉過頭,想搶回箱子,「大白天一個箱子憑空飄,你想嚇唬誰啊!」
江畔單手將他拎起來扛在肩膀上,語氣平淡:「為了你,我可是花了一萬積分來接手這個世界的,有些東西,自然是我想讓人看得見,他們才能看見。」
一萬積分可以說是她全部的積分了。
為了接手這個世界,她這幾天沒少忙活。
徐燃臊得滿臉通紅:「放我下來!」
江畔手往上移,捏了捏他的臀,「現在走哪邊?」
徐燃臉紅脖子粗地抬起頭,連呼吸都差點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