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聿却弯了弯眼角:“公主慎言,在我大虞牢里,怎么会让公主中毒呢?”
萧若月这才有些恐惧,眼前的人行事,她真有些摸不准了。
明明是这个人,在她被送回皇城之前,就给自己下了毒的。
“你,你之前。”
齐斐聿却是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闭嘴。
“公主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随意作起来可不好了。”
萧若月噤了声,他在威胁自己。
齐斐聿见她安静下来,这才满意地笑了。
“公主若是不放心,大可回去找你南平的太医诊治一番,本王从不骗人的。”
萧若月看着他的笑脸,心底寒。
那天晚上,他就是这样笑着将毒喂给自己了,不,不是毒,他那天怎么说的来着。
“姑娘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我通晓斋别的不多,手底下奇人却很多。”
“有一位练蛊的前些天给我送了些新鲜玩意,姑娘运气好,这第一只竟给你用上了。”
“姑娘不必忧心,它很乖的,每日月圆喂它些血就好了。”
说着,他手上拿出一个小巧的木鼓出来,有些像未装双耳的拨浪鼓,轻轻晃动两下,鼓内便有沉闷的声音响起。
随着那声音响起,萧若月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如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面啃噬她的五脏六腑。
进而她四肢沉重,每一节骨头都很酸痛,她只要稍有动作,便是一阵麻痹全身的疼痛。
终于,齐斐聿收起了木鼓,萧若月此刻只能蜷缩在一旁,喘着粗气,不敢动弹一下。
“抱歉。”
齐斐聿含笑道歉:“怕姑娘不信我,总得做些什么让姑娘信服。”
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无一丝愧意:“如此,姑娘当信了吧?”
似是又回忆起那晚的痛楚,萧若月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慌乱。
“你,要我做什么?”
齐斐聿似乎很满意她的懂事,脸上的笑都明媚了几分。
“本王只是不想在大虞境内看到你南平国的细作,很败坏心情的。”
萧若月惨白着脸:“我,没那么大能力。”
“哎~,公主何必妄自菲薄,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啊。”
说着,齐斐聿还伸出手,微微晃两下,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