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已不作数了吗?阿珩,你就舍得让人如此对待我吗?”
说罢,陈翡衣起身泪眼涟涟的望着萧景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不要留在王府,免得落了他人画饼,让他人这样侮辱我!”
这话说的萧景珩眉心一跳。
他就知道,陈翡衣这般性子必然会吃亏,所以一直以来才不让陈翡衣示人。
如今不过是出去了一次,竟能闹成这般模样。
“翡衣。”
沉默片刻,萧景珩轻执陈翡衣的指尖,沉声安抚。
“本王又何尝不想让人高看你一眼?可你该知道,门户之别让母妃对你成见颇深。”
“如今将你抬举为妾,已是本王所做的最大努力,若是日后你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届时本王便可在父皇与母妃面前提起将你抬为平妻,如何?”
“真的?”
陈翡衣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阿珩,你可不能骗我。”
“当然不会。”
萧景珩指腹抹去陈翡衣眼角垂落的泪珠。
“翡衣,你该明白本王的心意。”
陈翡衣再次扑进萧景珩怀中。
滚烫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悉数落到萧景珩玄色的莽袍之上。
“阿珩。。。。。。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你一定不能对不起我。。。。。。”
委屈?
在陈翡衣看不到的地方,萧景珩寒眸骤沉。
王府之中何人敢给陈翡衣半分委屈?
所受的委屈不过是她太过贪心,想要与谢与宁争一番地位罢了。
“对了,阿珩,那弓箭我快研究好了。”
就在这时,陈翡衣想起前两日已经研制好的弓箭。
谢与宁让她在薛家受了这么大的一番侮辱,她得好生回敬!
至于那已经改良好的弓箭,她不介意添一点小手脚。
“这一次在薛府,如果不是姐姐为我解围,只怕我会受更多的屈辱。”
“我加快速度,尽量明日就将弓箭研制好,你明日将姐姐一起叫到府中训练场,我们一同试试弓箭的威力,如何?”
萧景珩眸色一暗。
陈翡衣的心思,他知道。
但改良的弓箭必定会威力大增,对于他而言,是急需之物。
“怎么了,阿珩?”
眼看萧景珩没有回应,陈翡衣委屈的扁了扁嘴。
“你不愿意?还是心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