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翡衣甩开谢与宁的指尖。
“我不要你!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翡衣!”
萧景珩的耐心消失殆尽。
他眉头紧拧,薄唇溢出来的话带着些许凉意。
“莫要再闹了。”
这话让陈翡衣安分了下来。
平日里,她能仗着萧景珩的宠爱胡作非为,却不代表敢在萧景珩的底线上蹦哒。
“我知道了。。。。。。”
陈翡衣委屈的低下头,那模样仿佛是受了万般的委屈。
谢与宁却是不为所动,带着陈翡衣就回了住持安排的禅房中。
直到禅房的门口关上,陈翡衣才终于沉不住气的推开谢与宁,恶狠狠的咬着牙根。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不想让我和阿珩在你面前恩爱对不对!”
“你们恩爱与我无关。”
谢与宁坐在禅房的蒲团之上,倒了杯茶,润了润干涸的唇瓣。
“不过,你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
陈翡衣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半步,紧张的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谢与宁眼帘微抬,寒意在眸中逐渐弥漫。
“这一次真正纵火的人,是你。”
“砰。。。。。。”
陈翡衣被吓得肩头一颤,打倒了旁边的烛台,发出了一声巨响。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心里乱成一团,只能靠吼声压制心里的慌乱。
“大理寺卿都已经结案了!更何况那个僧人也是你让苍云亲手抓出来的,现在又想将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你做梦!”
那个僧人早已死去,现在死无对证!
谢与宁知道陈翡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