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o1见此,连忙在桌子底下踹了连溱一脚,险些破坏掉连溱苦苦维持的平衡:“你这孩子,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连溱急忙稳住下盘:“时月姐,是你教我做人要诚实的。”
封霁寒脸更黑了:“让我们说点正经的好吗,队友们。”
管理员o1轻咳了一声:“队长,你的手机上有没有说黑粉要怎么赚钱?”
“有,”
封霁寒道:“既然是黑粉,当然是要去拍明星的黑料了。”
“那拍到黑料后呢?”
“卖给记者换钱。”
封霁寒手指敲了敲手机屏:“我的手机上有两个记者的联系方式。”
管理员o1微微挑眉:“一个记者是我,还有一个记者是谁?”
连溱的关注点依旧很奇特:“所以队长,你是要拍另一个明星的黑料换钱,还是拍你前夫的黑料赚钱呢?”
封霁寒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没人规定黑粉必须得靠黑料赚钱吧?”
“好了,捋一捋,黑粉要把明星的黑料贩卖给记者,记者则要把新闻卖给节目组,素人有投票权——虽然还不知道需要他们投票的是什么东西,但我感觉很不妙。”
封霁寒说:“因为岑浔刚刚带走了三个玩家,如果这三个玩家全都是素人,就相当于他手里直接掌握了六票里的三票。”
管理员o1这时举手:“其实记者也不一定非要把黑料卖给节目组的,可以直接用黑料去勒索明星嘛。”
封霁寒:“黑粉也可以去勒索明星。”
连溱摸摸下巴:“那素人掌握明星黑料,岂不是也能勒索明星?”
“等等,用黑料勒索明星的前提是,这个黑料会对明星造成负面影响。”
管理员o1及时叫停:“顺着这条剥削链捋下来,那就是明星受控于记者、黑粉、素人;记者可以压价,用低廉的价格购买黑粉查到的黑料;黑粉的收入则跟明星是否产生黑料直接挂钩。”
“这里面唯一一个仿佛置身事外的身份,就是素人。素人应该也有办法对其他三种身份进行施压,从而获取金钱。”
管理员分析完毕,连溱言:“这么看来,素人的优势应该跟投票内容有关。”
话说到这里,连溱忽然感到口干舌燥,同时,肚子也咕噜作响。
四周接二连三响起的咕噜声证明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间休息室的问题。
但很快,那股难耐的口渴感和饥饿感就全部散去了。
管理员o1和连溱都看向封霁寒,封霁寒淡定道:“该省省该花花,主打一个勤俭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