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提醒,溥铦也楞了,挠着腮帮子想了半天,也道不出过所以然来。
“冤枉好人了你,”
老罗坏笑道:“非遭雷霹不可。”
话音一落,旁边的电话铃骤然一响,把溥铦的肝都震颤了,他刚拿起电话,就听妻子颤抖不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溥铦,你赶快来!赶快来!”
“怎么……”
话还没讲完,她的电话已经放了。
难不成真是什么天谴?
——————————————————
废话见右
作者有话要说:无良作者:哎……,我这个人写东西都得积点老本,一边吃老本,一边立新功。底下的那位亲说得没错啦,文雪是有小孩啦……他们那个年纪也该有小孩才对,没有倒让人觉得有点不正常——那时候毕竟还是早婚时代嘛。
怀孕
溥铦着急忙慌地赶到医院,下了车,就往里头冲,幸亏忆美一嗓子把他给喊醒了。
“哎,这咧!”
她摇着手高嚷着,手里的白纸条在风中“呼啦啦”
地飘。
“怎么样?怎么样?”
他奔到她们面前,开口就问:“是食物中毒吗?”
忆美笑了,把白纸条往病历本里一夹,道:“什么食物中毒啊,是……算了,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们送你们回家。”
见溥铦要拿病历看,她把本子往自己身后一藏说:“你急什么呀?反正是好事儿!”
说完她给文雪使了眼色。
文雪脸红到了脖根,一句话没说。
到了家后,罗培德和杨忆美连坐都没坐就走了。她走的时候,还嗔笑道:“怎么,连口水都不给喝?真把我们两个当你家车夫了?算了,别假心假意的了,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再不走,就太不识趣了,拿着!”
她把手里的本子塞到溥铦手里。他赶紧翻开看,发现了一张化验单,上面有个红叉叉,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是干嘛的?”
他指了指那东西,楞楞地问。
忆美呵呵笑起来,却没搭他的茬,转身就拉着丈夫走了。
溥铦见问别人的老婆没用,转身就去问自己的老婆。
“怎么回事啊?”
他的手还指着那叉叉儿。
对方听了问话,却不给答话,只说自己累,然后扭身就往楼上走了。
溥铦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他楞了半天,还是跟着她上去了。
文雪把鞋脱了,伸着腿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忧愁的神色慢慢在她的脸上酝酿成形了。溥铦在旁边看着,心是怦怦直跳,一大堆的话哽在嗓子眼里,就像根鱼刺一样,让他憋得难受,可又不知道怎么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