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棠笑眯了眼角:“那阿娘可收了那些物件儿?”
婆子道:“哪儿能啊,夫人哪次不是命人退了回去的?!只是这郑月真是有心,那些日子夫人病重,胃口不好,郑月就能熬一夜来炖个好菜给夫人。”
季海棠问道:“我阿娘可吃过?”
婆子道:“没有,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季海棠鼻腔里冷冷一哼,连带声儿冻上了冰碴子:“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婆子看季海棠忽然冷了脸,心中一怵,张了张嘴,转眼去瞧沈清梅,沈清梅也冷着面皮子:“到底有没有,你可要记清楚,你也不想自己主子死得不安生才是。”
婆子跪在那儿好一会儿,忽然一叩头:“是奴记差了,夫人吃了,夫人吃了,那会儿夫人食不下咽,偏偏郑月一手好厨艺,咱们便瞒着夫人给夫人吃了些。”
季海棠嘴角拉了一个笑出来:“你可记清楚了,吃了些什么?!”
婆子道:“奴。。。。。这记不清楚。”
沈清梅却道:“你先去歇息,好好记着今天告诉咱们的话儿,下去想想夫人到底吃了些什么,休要将事情捅了出去!”
婆子又连连磕头,直道不敢,这才退了出去。
季海棠和沈清梅相视一笑,两人心照不宣将此事坐定,只沈清梅皱眉道:“只怕有人证没有物证。”
有人证无物证就是信口开河,季海棠不紧不慢道:“您却忘了柳姨娘曾是郑月的闺中密友。”
“你是说……”
沈清梅面上沉沉,似乎有话在与季海棠商议。
季海棠则道:“此事须得母亲来办,我是办不了的。”
她是个心上全是眼睛的人,若要让她一人办了这事情,一人承担后果,她是坚决不愿意的,好也罢坏也罢,她得把沈清梅也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