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这边跟五花碰头之后,那边就写了信函,让花明送往各处。
然后,她就高调的给刘承跃办了一场庆学宴。
跟云朵朵打交道的商界朋友都来庆贺。
当然,碍于云朵朵是女眷,所以各家都派女眷前来。
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这边,云朵朵在家办宴,刘家村集体经济作坊泸州分厂里面,几个商贾带上了重礼,找到了三江。
“话说,贤弟啊,你这么能干,你们一族竟然还让你大嫂主事?”
“作坊都是大嫂做起来的,我们不过是蒜瓣珠子,大嫂摆弄一下动一下,没本事,自然是靠着大嫂。”
“贤弟妄自菲薄,我们瞧着这作坊里的事情,不都是贤弟负责。
要我说,女人家,就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
一群挑拨离间,心怀不轨的人,先是挑拨起三江跟云朵朵的关系,然后诱惑三江,签下大单。
三江:“还是算了,容我禀告大嫂再说。”
“今日你们刘氏小辈中了秀才有喜,你大嫂忙着宴请女眷,哪有时间管作坊的事情。
贤弟既全权负责作坊,这里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一边心怀不贵的李氏人笑着道:“贤弟有本事,却事事被隔房的堂嫂压制,难道你就心甘?
不若这回抛下你堂嫂,自己做出一番成绩。
待到作坊赚钱,你便有功绩。
我就不信,你们族中的男丁都心甘被一个女人摆弄?
这作坊明明姓刘,凭什么要给一个女人当家做主?
待到你有成绩之后,跟你们族长说你可以独当一面,让他扶你接手整个刘氏作坊的产业,不比管理这一个小小的作坊体面。”
“就是,就是。”
三江演技颇高,一边露出一副纠结的神色,一边又露出野心满满的眼神:“你们这订单违约金太高了,若是我们不能如期交货,赔上我们在河县的产业,恐怕都不够赔的。
恕小弟愚昧,诸位要这么多货做什么?”
“自然是卖!”
刘氏作坊的东西,冬季比夏季生意更好。
因为冬季能远途运输。
而且物美价廉,不会亏本。
“按照规矩,你们要订这么多的货,需要付六成的押金。”
李氏负责人是胡长安的亲三舅,他闻言不由道:“咱们是什么关系!贤弟难道还怕我们付不起货款?”
“就是,刘氏作坊的货,出来就能卖出去。我们就是付不起货款,你们自己卖产品,都不会亏。
听说你那大嫂,在府城买了数十家铺子,准备直销刘氏作坊的产品,怕什么!”
三江咬死:“不成不成,现在黄豆一天一个价,谁知道明天各家的果子是不是也涨价,若是没有六成的订货款,这订单我是万万不敢接的。”
一群人又是三哄六骗,给三江送了大礼,带三江出去喝酒吃肉,最后付了五成的定金,接了目前府城作坊完全吃不下的订单。
一行人见目的达到,便都回府静候刘氏作坊这边的消息。
果不其然,次日,忙清的云朵朵到作坊知道三江接了那么多的单子,提着棒槌在作坊撵了三江三圈。
那气势,完全是要杀人的节奏。
各家眼线将事情传到了主家耳朵中之后,各主家全部都哈哈哈大笑。
“农家出身,眼界到底薄弱了一些,这就上套了!”
“就是啊,真不明白河县那群蠢货,是怎么被这种愚蠢的泥腿子骑在脖子上的!”
“咱们这是府城,哪里是河县那群乡下泥腿子能比的,咱们一出手,什么狗屁的刘氏作坊,日后都是咱们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