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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想，她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小丑。

  “雁棠，思过堂挺大的，这三天我们先分开吧，我想自己好好想一想。”

卢玉踏上佩剑，在她御剑飞走前，身后传来邱雁棠不甘的声音：“你要是走了，我们就不再是朋友！”

  卢玉没有停下来。

  她一直渴望友谊，在人均瘦子的修仙界，胖妞是很突出的存在，常有人问她是不是贪嘴吃多了才这么胖，谁都不相信她已经辟谷几年，只是体质天生如此。只有邱雁棠从不说她胖，一直和她做朋友。

  从前她虽然总被调侃，但得到的评价一直是心态乐观、笑容可掬。跟邱雁棠做朋友后，旁人对她的评价变成了凶神恶煞、人丑多作怪。

  但她从来没在意过。

  *

  宁宁和灵素正准备回星月，面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她抬起头，见到了6昭。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怎么又是他？

  “宁姑娘，你刚才很厉害！”

6昭举起手中的一个小瓶子，“这个是我们宗门炼制的丹药，有助于你修补灵气。”

  第21章媒人掌门宁宁，我打算给你换个师父。……

  灵素翻了个白眼，几句讥讽的话即将脱口而出。6昭似有所感，匆匆将小瓶子往宁宁身上一塞，不等两人开口，转身就跑。

  宁宁觉得好笑，“灵素师姐，他好像……有些怕你。”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他不成？”

灵素冷哼一声，“这人就是做贼心虚。”

  宁宁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瓶子。修补灵气她好像不太需要，她的灵气就像沙漏，每次只出来一点点，但是源源不断。

  不过她现在物资匮乏，还是留着吧，万一以后用得上呢。反正也不占地方，她随手放进了储物带中。

  “宁宁，你说……”

灵素眯着眼，神色莫测，“6昭，不会是喜欢你吧？我听说他平素不和女修接近，你回来前，他也没怎么跟宗门的人说过话，唯独对你热情。”

  “应该不是。”

  宁宁回想起顾玄翼望着她时柔情似水又渴望占有的神情，又想到仙尊温柔深情但隐忍克制的目光。对比下来，6昭的眼神是尊重中带着几分讨好，更像是——有求于她？

  万归宗的弟子能有什么要她帮忙的呢，她实在想不通，6昭也不直说，每次见面就给她送东西，不愧是母胎单身百年的直男。

  “不是就好，他要是敢有这种念头，我抽他丫的！”

灵素对着6昭离开的方向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

  宁宁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每次灵素一遇到6昭，性子就变得泼辣。

  感觉……还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