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内容无非是关于报备行程、分享生活以及明里暗里的试探。
苒苒:【知道啦。】
苒苒:【v老师,我其实还是很想问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呀。】
谢然没注意到隔壁床的江叙余光瞥向自己。
v回答说:【乖一点的。】
苒苒:【v老师不问我喜欢什么类型吗?】
v:【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谢然回复:【喜欢能让我牵手、亲嘴的。】
接着又明知故问地发了一句话过去:【v老师,你接过吻吗?】
要v老师哄我
v很快回复一个“嗯”
字。
谢然盯着这个字眼品出几分缱绻又冷淡恹恹的意味,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江叙在食堂里配合他开玩笑时清冷嗓音发出的尾调。
倏然感到耳垂略显发热。
人果然不能够脑补太多没必要不相干的东西,搞得他因为一个简单、敷衍、冷漠的“嗯”
字,都能够把v这个渣男都代入到江叙。
这对于江叙而言,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苒苒:【哦。】
谢然故意装作一副吃醋的样子。
男人对于暧昧对象都比较吃这一套。
小作精和知书达理的,往往只有前者才能够调动渣男的情绪。
原因无他,渣男就是贱。
喜欢稍微作、调皮又爱撒娇的,若即若离才能够更好的拿捏。
刚发完消息,察觉到旁边的视线,谢然偏过脑袋,望向注视着他的江叙,扬起眉梢,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江叙观察谢然面部表情,没找出任何生气的迹象。
薄唇轻启,试探问道:“你不开心吗?”
谢然眨眨眼,不清楚江叙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
“怎么突然这么问?”
江叙目光从手机屏幕聊天界面里苒苒发过来的字眼,很明显生气吃醋的模样。
但是现实中的谢然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莫名想到贺瑞泽亦是如此,对方在群里聊天经常发“笑死我了”
或者是“笑得我原地去世”
之类的话;实际上,现实中面无表情,压根没有露出半点的笑,往往像是发一连串的“哈哈哈”
才是真正的捧腹大笑。
江叙把刚才问谢然的话原封不动发给苒苒,这才回答谢然的话,信口胡诌,“没事,看你板着脸放下手机,以为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放在桌面的手机弹出消息,谢然挪动身子上前,准备回消息。
边打字边和江叙说,“没有不开心,就是想到还有视频要剪辑,我就觉得伤口有点疼,真的特别想偷懒。”
但是这是他们的小组作业,不能够继续一拖再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