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笑笑,“先说说什么理由。”
陆闲庭想了想,最后道:“女人。”
“怎么,五年过去终于又栽了?这次是谁?”
陆闲庭没答,直接挂了电话。
谢图南的场子离这儿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陆闲庭进门就有侍应生迎上来,包间里男男女女的,谢图南一个人坐在窗边,见他进来扬了扬酒杯。
“喝什么?”
谢图南懒洋洋的。
陆闲庭道:“随便。”
谢图南叫了两瓶轩尼诗,“你上次找我喝酒还是两年前,隔了这么久听你再提起女人这两个字我都觉得恍如隔世。”
陆闲庭像是被唤醒了什么久远的记忆,有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回,他盯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下来。
谢图南晃着酒杯道:“怎么,说说?”
陆闲庭兀自闷了几口酒,隔了半晌,说算了。
“没什么好提的。”
谢图南笑了笑,没再问。
陆闲庭已经转了话题道:“下午我去医院了。”
“去看季老爷子?”
陆闲庭点头,两人沉默下来。
谢、陆、季三家祖上就交好,到了他们这一辈都只有一个孩子,谢图南年纪最长,接着是陆闲庭,再就是季远洲。
季家情况特殊,早年季远洲父母就出车祸去世,集团一直是季老爷子在把控,如果一朝离世,恐怕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谢图南道:“季家的老董事都不安分,打量着远洲身体不好,背地里开始有动作了。”
陆闲庭转着酒杯,神色淡漠了几分,“大可试试。”
谢图南轻声笑了笑,“你就是太护着远洲了,不过,你真觉得他能撑起季家吗?”
陆闲庭想了一下,说江城那个项目给他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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