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叹了口气,缓缓抬眸对上沈厌隐隐倔强的目光,“沈厌,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能护你就能护你。”
“我要听真相”
沈厌沉声,“告诉我真相。”
郑绥阳出声道:“沈厌,真相我们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魔皇在旁讽刺大笑,“瞧见了吗?这就是正派的虚伪狡诈,你的性命你的一切都握在他们手里,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沈厌,你不如求本皇,本皇就告诉你。”
“你闭嘴。”
沈厌冷冷地瞥了眼粗狂的魔者。
放肆的言语令魔皇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轻轻抬手,手下的人顿时闷哼出声,“区区一个魔源,居然敢跟对本皇不敬!”
在他施法折磨沈厌时,忽然一顿,眸中顿时泛起兴味。
见沈厌神色痛苦,熊年年上前一步,“魔皇,你若再敢动他一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魔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狂的一只蝼蚁,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
“我有没有本事你大可以试试。”
熊年年微微一笑,云台夕照护持在两侧,锋芒耀目。
被仙人用空城计吓出心理阴影的的魔皇眯起眼,一时之间难辨对方是装腔作势还是真有实力,但确定的是,她的修为的确低下。
他转念一想,计策已然形成,“虽然你没有与本皇做对手的资格,但有一人却可以。”
说完,他五指成爪抓住沈厌的天灵盖,霸道的魔气从顶上灌下,“情魔,你还不出现!”
说时迟那时快,在熊年年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一股艳红的魔气自沈厌的眉心浮现,他感觉到意识的翻腾,极力反抗,“心魔,原来是魔界。”
“怎会只有我们魔界的功劳”
魔皇邪笑,“情魔能成长至此,可少不了临仙宗宗主和秃驴的份。”
闻刺,沈厌和熊年年都愣了下,她看向一脸冷色的郑绥阳,“师兄,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绥阳只道:“一切为了苍生。”
看向慧空,后者闭着眼,连佛号也不肯念了,默然良久才开口,“沈厌施主的情魔渐成是修炼大藏心经之故。”
“什么?”
熊年年已经被意外惊到麻木,言语变得无力,“所以你们一直知道情魔在肾炎的体内,还故意放过?”
可是,为什么?这般做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