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转战方山后,那个小公园的野菜被挖完了,就再也没有长出新的野菜来了,如银丝卷和菲菲奶奶等人,每天去的再早,也没有挖到过那种美味的野菜了。
后来这几个阿姨听闻方山那里也产这种野菜了,数量品种更多,她们也相约坐免费的公交车去寻找过,只是方山太多,也不知道哪一片产,她们挖回来的都不是原先的那个味道。
美味又可药用的神仙野菜成了她们心中的怀念,这是这种都是天赐之物,可遇而不可求。
听到狗叫,陈少杰忙跑了进去,他生怕老爷子老奶奶被狗给咬着了,既然张董就陪着老爷子老奶奶就是他的工作内容,那他也不能对不起张董给他开的薪水呢。
他刚进大门,就看到那大黄狗被老刘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跷着一条腿夹着尾巴跑走了。
大黄狗的呜咽声一阵阵从别墅后面的杂物间那里传来,那里有老刘给它搭的狗屋。
这呜咽声,像极了一个受伤的小孩在哭泣。
陈少杰有点不忍心,他小时在家也养过一条田园犬,那时候父亲在外面打工,母亲在镇子上工作,三天两头地回来住一晚,他跟着爷爷奶奶在家里上小学。
有次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条小狗,他就抱回去养了,那狗给他带来很多欢乐。
只是冬天的时候,那狗也长的膘肥体壮的,他爷爷终于在一个下雪天将它敲死,成了锅里的一堆肉。
他放学回来,闻到了扑鼻的肉香,看到家里人围坐在餐桌前开怀畅饮,却再也看不到他的大黑狗。
再以后他再也没有养过狗。
他听着狗儿呜咽地叫着,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就走到了别墅后面去看那条狗。
老爷爷老奶奶已经进入了别墅,来来回回搬运东西,清洁打扫的工人也没有注意到他。
大黄狗躺在一别墅后一个木板搭的小狗屋前,蜷缩着身体,舔着自己的后腿,眼眶是湿润的。
“你在哭吗?”
陈少杰走了过去,大黄狗警觉地站了起来,眼神警惕地盯着陈少杰。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陈少杰在手心施出一点木灵力,一小团雾气在手心上托着,小狗的眼神立马就不对了。
再没有那警惕的眼神,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求,尾巴也像风车一样快地摇晃着。
像是在说,“快给我,快给我。”
黄狗冲他拼命摇晃着尾巴,讨好地出呜呜声,又仰面躺下,将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
陈少杰看着好笑,他知道这狗对着他躺下露出肚皮,就是对他不设防,对他无条件地服从了。
这狗鼻子还真是灵光,对木灵气的感觉如此的敏锐,知道这个是好东西,对它有很大的好处。
陈少杰将这团木灵力拍进大黄狗受伤的后腿,大黄狗口中呜呜地低声叫着,又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要舔陈少杰的手。
“好了,你要乖,不要乱叫。”
陈少杰又拍了一团灵气到这狗的脑袋中,大黄狗出极为舒爽的声音,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