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松了口气:“我们是东方人,东方人没有这个文化。”
“那我们去西方。”
他想了想,颇为认真地问:“要去多西方才能亲你?”
“多西方都不行!”
“为什么?”
“想知道就多学经义。”
“我不用学,你会。”
“我会和你会不一样。”
“不要浪费时间在别人也会的事情上……这是你说的。”
“……渊儿。”
“嗯?”
“多和你在一起,阿姊的低血压都要好了呢。”
湛蓝如洗的天空中,奔跑着白茫茫的流云。
一匹马,两个人,和来时不同的马蹄声慢悠悠地响在山路上,世界如此安宁。
秦曜渊盯着她柔弱的背影看,任凭心中如何波涛翻涌,他的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不懂事的,是她才对。
……
回宫后,秦秾华唤来乌宝,问他春回殿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禀公主,春回殿的周嫔娘娘并不知情,其他宫人也不知夕雾和福禄膏的关系。”
“春回殿的宫人可有出现戒断反应?”
乌宝摇头:“包括周嫔娘娘在内,奴婢查了春回殿的所有人,无人曾经服用福禄膏,也未出现戒断反应。”
如此,夕雾之死便陷入了僵局。
夕雾既然不是周嫔的人,那她为谁工作,又为何要留在春回殿中?
她忽然问:“夕雾在周嫔身边多久了?”
乌宝沉吟片刻,答道:“不是二十就是二十一年,如果公主想要知道具体的时间,奴婢就再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