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你身为我魔门座下探马,却一问三不知,你活着又是为甚?”
傅寒洲道:“但属下仍有一机密要事想禀告令主!”
令主:“哦?准了。”
傅寒洲伸手探入衣袖,似乎是想要取出什么。
在这一刻,令主身体前倾,猩红色的眼眸中仿佛有鲜血流淌一般,流泻出一丝迫不及待的恶意。
身侧的雨师夫妻二人的目光,有如毒蛇的信子,轻慢地落在黑衣探子的身上。
他们唇耳相凑,正在低声地说笑。
然而,就在傅寒洲的手伸出袖子之前。
营地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刀兵之声。
一名探马紧急闯入,扑通跪地就道:“报令主!有不明人士闯入阵眼!”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傅寒洲的身上转移走了。
令主坐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被打扰了的茶客,带着七分悠闲、三分困扰:“你们可真没用。”
探马头冒冷汗,道:“报告令主,不是兄弟们没用,是敌人太……”
“哦?很强?”
探马:“是敌人悍不畏死,又十分狡猾……”
此时,在场众人都是内力深厚,依稀都能听见不远处的战场上传来的声音。
“快快!生石灰呢!撒啊!!!平时买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过副本吗!!”
“看老子平沙落雁,平沙落雁……娘的不好用,看老子撩阴腿!撩阴腿!撩阴腿!”
“啊呀,我死了~拿我当盾牌吧!”
“打不过了打不过了快撤快撤!十五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汉!”
片刻后,又有一名探子上来,汇报说他们打退了来犯者。
但是却只俘虏到一个人,因为敌人十分残忍,撤退时将自己重伤的兄弟先都一剑毙命了……
旁边的雨师妾倒首次开口了:“可有长得好乖的娃儿哟?”
探子额上冒冷汗,却是没听懂她带着浓重口音的官话。
雨师妾怏怏地骂了一句:“哈批。”
随后,两名大汉将那唯一的俘虏五花大绑,抬了过来。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正中间的人——君莫问的身上。
君莫问浑身大汗,还在使劲儿挣扎:“放开我!你们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撒!俺要告你们的!”
雨师妾见了他,叹了口气:“硬是丑哦,怪难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