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曾经将能量源吸取到体内,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可对加亚的身份很是疑惑,还有那个非人类的苏菲,是一堆铁竟然可以运动思考。
“我和苏菲来自外星系,我是变种人,苏菲是机器人,我们是通过这些漩涡流到了这个地方的。”
加亚实话实说,漩涡流之间有空间内在联系,他们当初遇到的宇宙漩涡流,有可能是跟瑞伯大陆残存的漩涡流有空间联系的,之后把他们转移到了这个地方,这也算是偶然中的必然吧。
“黑洞吗?”
洛可听过加亚管那些黑洞叫漩涡流。
“是的,虽然我们的确是黑洞里转移过来的,但是不用担心,我们可跟那些有害石头不一样。”
加亚的笑话很冷。
“洛可,你说这些能量被吸取到体内之后,会立刻跟血液融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通过换血的方式,来导出这些不能被吸收的能量呢?”
加亚从洛可处得知了这些能量源在身体里的运动过程,于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不可能的。”
苏菲否定了加亚的说法。
“你忘记了吗!你是变种人,跟这里的生物不一样,你跟谁换血?一旦出现血液排斥,不用等这些能量起作用,你就一命呜呼了。”
如果是以前在地球上,还有可能从变种人血库里提取血浆,可是现在这个条件想都别想。
“我也知道,我是想通过血液透析,来清除能量残渣。”
加亚解释道,血液透析是一种比较安全有效的血液净化方式。利用半透膜原理,通过扩散对流体内各种有害物和过多的电解质最终移出体外,达到净化血液的目的,就和治疗尿毒症是一个原理。
苏菲想了想,也许这个是可行的。
“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帮助瑞伯大陆的人消灭这些神石,我代表整个瑞伯上生活的人类感谢你们。”
洛可很慎重的道,神族已经守在西方大陆上百年了,可是新任神子始终没有降临,也许真的再也不会有神子降临了。切利亚的封印已经失去作用了,这些石头重见天日,也许这个外星人真的可以帮助他们也说不定。
“好了啦,我反正我现在也算是这个瑞伯大陆的合法公民了,你们倒霉了,我也不见得好。”
加亚笑了笑。
“对了,洛可,我想问问你,人鱼是怎么回事儿?”
加亚在历史资料里面竟然看到这个,一本记载人鱼的书,是历代神子跟东海人鱼签订契约的过程。为什么要签订契约呢?
“人鱼是瑞伯大陆上最古老神祕的生物,他存在的时间甚至比神族和神子还要长,具有天赋的神力。每一任神子都必须和东海的人鱼签订互不侵犯的契约,获得人鱼的认可。”
洛可解释。
“东海啊”
苏菲想到了庞顿那家伙,他见过人鱼吗?
“那人鱼的眼泪又是怎么回事儿?”
加亚问道。
“拥有人鱼眼泪的人可以要求人鱼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任何心愿都可以。”
上次比尔说到人鱼眼泪的时候,加亚还以为是童话呢,没想到是真的。
“人鱼生活在东海中的异空间,它们和人类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想让它们来帮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人鱼和神子之间的契约规定,人类不允许进入异空间,一旦违反契约,会遭到人鱼的惩罚,你们可千万不要尝试去找异空间。”
洛可很严肃的提醒。
“这么不近人情”
加亚耸了耸肩膀,他本来也没指望那些人鱼来帮他们。只是人鱼的眼泪,他挺感兴趣的。一个心愿加亚看了看苏菲,如果能找到人鱼的眼泪,不知道人鱼能不能把苏菲变成人呢?
萨德部落只有黑夜没有白昼,他们离世隐居,当中的绝大部分人都从来没有见过鲁达,就算见过,也是在书上见的,因此看到塞万他们比当初加亚看到恐龙还惊讶。萨德部落的人很排外,所以塞万他们由于外型关系,不允许入住部落,只能在部落外头安营扎寨。加亚和苏菲还比较好,由于外型差不多,所以获得了居住许可证。
神族的繁衍方式很奇特,有一种圣泉,人们把血液滴在泉水里,就会形成粉色的幼卵,十个月之后孩子会在泉水里诞生。因此萨德部落的人不需要结成伴侣,他们没有娱乐,没有,不吃肉食,天天早诵经晚功课的,维系着一种近似于神的无欲无求生活。他们的掌心能够发光,这比探照灯还管用,而且这种光还能够瞬间治愈伤口。他们能够跟动物产生心灵感应,感知动物的生物波长以及情绪反应。
“怪不得能跟神沟通了”
过着这种生活,本身就是神人啊!加亚赞叹不已。
“其实所谓的神到底是什么呢?”
苏菲不解,这些人掌心能发光确实很难解释,而且那圣泉,苏菲非常想取点样本回去化验,但是怕激怒了萨德部落的人,最终还是算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别想了,自从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没有几件事是想得明白的。”
加亚算是看开了。
“地球以前也信奉神明,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话,为什么不来帮助人们呢?”
苏菲道。
“也许神他老人家就是这样,他来到一个新地方,就开始创造世间万物,创造完了,就觉得大功告成,于是又飘到另一个地方继续创造,至于那些被创造出来的万物到底怎么样了,估计他也不记得了。就像是小孩子堆沙雕,谁会为了一个沙雕负责呢。”
“怎么神被你讲得好像老不羞一样!”
苏菲失笑。
加亚的血液透析计划展开,按照苏菲的说法,加亚真的把自己当超级赛亚人一样对待了!就折腾吧!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小命折腾没了,这事就算了了!苏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加亚在想什么呢,加亚觉得自己是永生不灭的人,他痛恨这种存在,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去危险的地方弄得自己一身伤,想方设法的折腾自己当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