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烈也感覺蹊蹺,畢竟剛才兩人打得不相上下,祁陵完全沒留情,怎麼突然之間就表現得這麼痛苦了?
他沉默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雙手用力,猛地扯開了祁陵的外套。
正當他打算把祁陵胸前纏的紗布也直接撕掉時,忽有暗器當面襲來,他手疾眼快接住,定睛一看,是一件米白色的串珠,珠子質地冰涼堅硬,泛著幽幽的微光。
熟悉的身影毫無徵兆從天而降,穩穩攔截在了他與祁陵中間。
是沈滄瀾,她早就從孽鏡地獄的密室出來了,此前一直躲在這間房間的樑上看熱鬧——還是踩著圓桌,藉助那排裝飾用的繩索吊上去的。
她當年飛檐走壁的功夫就是一絕,在荒山牢獄歷練了這些年,更是輕輕鬆鬆。
兩人僅僅只對視了一眼,連說半句話的時間都省略,當場如隕石相撞,兇狠纏鬥在一起。
這是他們打招呼的方式,中途甚至把擋了路的喬栩給推飛了。
倒霉的喬栩:「……」
行吧,反正這倆人許久未見,必有一戰,這都在預料之中,自己受到波及也是應該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朝牆角的祁陵投去一瞥。
這小子也不知燒了什麼高香,真是命大,有沈滄瀾護著,今天大概率又撿了一條命。
他走到祁陵身邊,考慮到剛才的疑惑仍未解開,想著繼續撕開祁陵的紗布,看看能否驗證自己的猜測。
結果剛伸出手去,就被祁陵緊緊攥住了手腕。
祁陵仍閉著眼睛,像在極力壓制某種疼痛,手上略顯顫抖,力道卻絲毫未減。
他將喬栩推開了一段距離:「滾。」
喬栩深吸一口氣,暗自告誡自己不要發怒,發怒也無濟於事。
「你究竟在高傲什麼?現在程雪烈都出現了,你以為你對滄瀾的價值還有多少,她還願意偏袒你多久?」
「她怎麼對我都無所謂。」祁陵沉聲回答,「重要的是,即使她將來想要我的命,你也會死在我前面。」
「你沒資格評價我們的私人恩怨。」喬栩道,「我就問你一句,傳聞能開啟總局隱藏程序的五份滅神晶片,有兩份就在局內,你是不是已經得到了其中一份?」
祁陵只保持沉默,看上去並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喬栩正準備追問下去,誰知此刻,沈滄瀾和程雪烈的較量已經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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