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明亮的光下,呛苦的味道一直聚在喉咙里。
叶挚浩把我的左腿屈起来,他自己也往前动了动,使得这种结合更深。
我没有办法顺利射出,我不在乎但他在意这个,多有趣的事情当然他会在意;我的器官好热,被他揉的,软塌塌的一堆,像是受惊的兔子,我不是爱和性可以分的很清楚的高手,器官越来越感到疼痛,我担心会被他揉碎掉,只有伊伊呜呜地叫“可以了可以了……”
“你是有意的吧?”
叶挚浩停下来,突然问我。
“……我今天有点累。”
连续工作2o个小时,是累,但再累也抵不过应付他的累。我侧过脸回避他,非常无奈。
他的大手反复抚摩着我曲起的大腿和脚踝,一面轻轻咬着我脸侧的耳垂。“我包你啊?就不用这么累。”
我吓死。不敢接他话。
为了避开更游戏的对待,我终于挤出来一点稀薄白液,靠着极力地回忆和想象,我闭上眼睛,努力想象此刻的人,这个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的人,是那个人——
对不起啊,竟是只能在此刻,才能想到你。真是对不起啊。
他忘记了油污,我紧紧拘着手始终没有碰到他丝毫。
喜欢花开时节,又逢君请大家收藏花开时节,又逢君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