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下,沈长生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在是迟来的羞耻感。她的耳朵她有些敏感,偏生沈意奴总喜欢碰她的耳朵。
“我不这样讲我还能怎样讲?”
沈长生掩饰般的躲开沈意奴的手,自己揉了揉耳朵,是有些烫。
当然是拿手腕藏着的匕首,拿藏在发丝之间带毒的发簪刺向我啊,我的好姐姐,你可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杀了我呢。
“晚上我和你讲。”
沈意奴挑眉,笑得有些不正经,但是眼中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冷了些,沈长生此刻自顾着揉耳朵,没有看到沈意奴转变的眼神。
沈意奴是个大忙人,就算是足不出户,也时常忙得没有人影,除了三餐准时出现和沈长生一起吃,基本白天就看不到沈意奴。
果然如沈意奴讲的是商贾之家,忙着数钱,听说是在忙着通商。
昭阳和垣国之间的货物买卖,一旦成功了那么沈意奴将会名扬四国,届时也不会怕京都的那些人。
但是沈长生对沈意奴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比较感兴趣的是,沈意奴身边的那个灰衣仆人,脸上带着淡淡的雀斑,时常听到有人叫他小雀斑,沈长生时常能在沈意奴身边看见他。
这个府邸,除了沈意奴没有一个人认识沈长生,除了从沈意奴口中讲出来的那些‘沈长生’,她对自己的过往一点的都不了解,而且还对沈意奴讲的话一点也不相信。
沈意奴身边的那个叫小雀斑的,在一次看到沈长生的时候瞳孔巨缩,看见她明显有些呆愣,在沈意奴看向他的时候,又快速的落下,恢复平静。
就这一眼沈长生肯定,这是一个熟悉的人,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高兴,总算用盲目的找蛛丝马迹了。
她总想要单独去找小雀斑,但是小雀斑好像都没有离开过沈意奴的身边,像是他的影子一般,让她根本没有机会,只得先放在一边。
沈长生还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沈意奴限制了自由,她根本出不了府,为此沈长生找上了沈意奴。
少年穿着月白色的衣袍,头发披散在肩后,倚靠在软榻之上,懒散支着下巴翻着账本,抬起头睨眼看沈长生,露出无害的虎牙。
“姐姐。”
乖巧得完全无害,沈长生有些晃神,不得不说沈意奴这张脸无可挑剔的美。
“你是不是限制我出行?”
沈长生收回目光,看着沈意奴,刚才来的时候想要质问,现在好像一下就哑火了。
沈意奴‘唔’了一声,然后放下书下榻,行至沈长生面前,握上她的手,一种压迫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
沈长生有些怪异,和沈意奴相处的时候,总会有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像是故意的一样,让她很不舒服。
牵着沈长生坐在榻上,沈意奴没有讲什么话,趁着沈长生没有反应,突然将沈长生推下,双手支撑着榻,居高临下,眼中细细散着光。
“姐姐想出去干嘛,是缺什么吗?”
将头埋在沈长生的锁骨处,呼吸细细酥酥的喷洒。
沈长生不自觉的呼吸有些缓慢,一种痒意串上心头,伸出手推了推沈意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