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字迹,这个内容,她好像在哪见到过。
舒然满心诧异,想再去看笔记本上的内容时,耳边传来细碎的说话声,梦醒了。
耳边是舒弈他们刻意放轻的说话声,“这个戎彬是个刺头,回头换到我这组,你带陈永他们。”
“没事。”
舒然打着哈欠坐起来,腰背一阵酸涩,轻软的嗓音也有些沙哑:“哥。”
她脸上压出几道红印,看着有些滑稽。
舒弈偏头看了她一眼,拿着杯子倒了杯温水放到她面前。
“我找个东西,你往旁边坐点。”
舒然索性走到一边活动筋骨,她扭扭脖子跺跺脚,许是动作有点响,席策远抬头看了她一眼。
感觉到他的视线,舒然立马停下动作,“吵到你了吗?”
席策远摇头,低头继续写的什么。
看见他动笔,舒然想起梦里的事情,发现她有点在意这个没做完的梦。
席策远是独生子,他的那封信是写给谁的,为什么要说家里安好勿念?
还有,她为什么会觉得信件的内容和字迹那么熟悉,到底在哪见过?
想到这,舒然停了动作,想要再睡个回笼觉把这个梦做完。
只可惜,这次趴到手麻她都没能睡着。
舒弈看她烦躁的动来动去,挑眉出声:“干嘛呢?”
舒然叹了口气,“我想吃雪糕。”
“去吧。”
舒然出去逛了一圈,在副食店买了牛乳雪糕,吃完给舒弈和席策远带了几根。
吃完晚饭,舒弈带着她在厂附近逛了一圈,回到办公室时,舒然感觉肚子有点疼。
一开始她以为是凉的吃多了胃不舒服,喝了点温水趴桌上休息。
直到后来她小腹位置越来越疼,身上也一阵阵发冷汗,舒然这才意识到,她月事来了。
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她作息不规律,这次月事来的要比以往早,也要比以往痛。
舒然忍着疼站起来看了看裙子,鹅黄色的裙子上果然有一块不太明显的印记,她拿帕子沾水把椅子擦了几遍,找出柜子里她哥的外套系在腰上往外走。
短短一段路,她停了好几次。
快到门口的时候,已经下班的席策远又折回来了。
见舒然面色苍白,他愣了一下,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舒然捂着肚子说:“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依她现在的状态,自己骑车回家不太现实。
席策远,“你坐这等一下,我把东西拿给你哥就来。”
他把手里毛了边的笔记本放到柜子上,从后面拉了把椅子放她到旁边。
席策远回来的时候,舒弈也跟来了。
看妹妹脸白的厉害,舒弈也不笑了,一脸严肃的抬手摸向她的额头。
“哪不舒服。”
被两个异性一脸紧张的围着,舒然有点尴尬,紧捂着肚子弱弱的说了句,“我没事,就是想回家休息一下。”
舒弈视线落到她肚子上,然后看到她腰间系着外套,想到下午的雪糕,他沉默了一瞬,立马明白她现在的情况。
他看向席策远。
席策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明白他意思,点点头说:“今天我跟你换班。”
第二天舒然在家躺到中午,下午李芩夫妇到家没多久,李祺的父母拎了一刀肉和一兜水果上门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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