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芝麻糊失踪,胡桃忙要放下电脑和她一块出去找。
正在这时。
两人手机同时震动。
[舒越:这是你们家的猫吗?]
附图是一只黑灰色的缅因猫,正敞开肚皮,躺在舒越脚边舒服得飞机耳。
“……”
胡桃看她,“去把你闺女从你‘弟’那接回来吧?晚了说不定外甥女要在舅舅家住下了。”
“行,我顺带把我‘弟’也拐回来认祖归宗。”
胡桃:“要点脸。”
得知闺女在舒越那。
向星罗不知道怎么还有点开心。
她虽然没心没肺,但还是有点介意那天的事。
临走前突然被放鸽子。
他踉跄回家的背影孤独冷寂。
看起来很不舒服。
向星罗想起自己随口说的点男模的话,大概是偶像幻灭?刺激到病情了?
她正酝酿要怎么开口,挽回点形象。
转眼间,就到了人家门口。
按下门铃。
智能门传声筒传来一声男音。
“在后花园。”
两家格局一样,不过是镜像过来。
她轻车熟路绕过屋子,从小路抵达舒越说的地方。
枯山水庭园内,她听到舒越的碎碎念。
“你姐姐过来啦,下次别乱跑了。”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温柔,似是能化作掺了冰糖的白开水。
向星罗动作一顿。
芝麻糊从舒越怀中探出头,朝她所在方向喵喵叫。
舒越抬起头望来。
黑色的眼瞳中有一瞬间的光亮起复又消失。
他低下头,正要抱起芝麻糊朝她走来。
芝麻糊已经等不及,蹬在他胸口跑到向星罗脚边又蹭又叫。
舒越被它当作跳板蹬的地方还有淤伤未愈,他疼得捂住伤处,缓缓坐下,额角泌出薄薄的一层冷汗。
向星罗摸了它一下就注意到舒越的异样:“被抓到了?”
芝麻糊每星期都有剪指甲,她更担心是不是芝麻糊太重,把人家踢伤了。
舒越深呼吸好几下才把痛感压下:“没有。”
“我看看?”
她这句话一出,舒越明显僵住。
向星罗却没发现,动作熟练地从他衣服下摆往上扯。
他今天穿的米色休闲裤,刚掀上去就看到他扎得十分标准的蝴蝶结。
再往上,看到他掩盖在衣物底下苍白的皮肤。
细长肚脐眼周围干干净净,两侧人鱼线从上往下,如一道流畅的小沟渠隐没在米色布料中。
哪怕她曾经把他从河中救上来看过全貌,也挡不过此时白日里带来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