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菂几人回了城主府给安排的院子,凑在一起商量怎么才能拿更多的积分,争个好名次。
一是为了给鹿鸣山争光,二是为了灵石奖励。
紫菂只想顺其自然,所以听了两耳朵就想回屋休息了,但是屠薄没有给她开口离开的机会。
屠薄拉着紫菂进了里屋,非说要让紫菂见识一下她的手艺,不能让阿靖的银子白花。
本来没什么兴致正想着要告辞的阿靖,都已经起身的他见状又不着痕迹地坐了回去。
“凭我的预感,今年的规则肯定要出些新花样。”
杜衡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墩子好奇地凑近了问:“师兄,你是得了什么内部消息吗?”
杜衡表情沉重,看墩子慢慢认真起来的表情,他忽然一笑,说:“没有,我猜的。”
“师兄!你怎么这样!”
诸葛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杜衡看着小师弟被逗的样子,像是寻到了什么乐趣一样哈哈大笑。
从里屋出来的屠薄翻着白眼给了杜衡一个脑瓜崩。
“能不能正经点!”
“哎呦,师姐,疼。”
杜衡捂着被敲红的额头,问:“这么快就好了?”
“那当然,我是磨叽的人嘛。”
屠薄有些得意地等着杜衡几人出哇的赞叹,等了一息也没有听见声响,回头一看,紫菂还在里面没出来呢。
“师叔,你快来!别害羞嘛。”
屠薄进屋看见紫菂站在门边不出来,作势就要去推她。
紫菂有些不自在地挪动步子,说:“我没有。”
“哇,师叔,就算是那位宋山主见了你,也要赞一句的。”
杜衡非常捧场地赞叹一句,起身围着紫菂就开始说漂亮话。
头一次这么打扮的紫菂,心里的紧张一下子被杜衡的插科打诨给冲散了。
她嗔怪一笑。
“你这孩子,漂亮话真是张口就来。”
“这哪是漂亮话,我说得都是实话。”
杜衡嘿嘿一笑,这次墩子也附和地点点头。
换了件普通裙装的紫菂,头挽起,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
如云的髻上,那支精玉簪格外显眼,屠薄还搭配了其他的饰与这身衣裙相照应,走的就是一个清雅出尘的风格。
屠薄的手艺确实不错,不仅给紫菂挽了髻,还给她上了妆。
略施粉黛的紫菂看起来更加娇艳,少了两分清冷的她,似乎比平日里更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