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就在今天上午的,关于郑毅校长失踪的事情的打招呼会以后,就似乎进入了一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他的堡垒样的办公室里,闭门不出的那一位大仙儿,当然就是我们学校的领导大人中的其中的一员,教学副校长的了。这位教学副校长与政教副校长的表现,所不同的是,政教副校长是一位胆小如鼠,连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一介温弱的书生。而且是既要躺平无作为,又是没有勇气去担当。说白了就是一个悲情的懦夫。就是一个十足的娘们儿而已。
而教学副校长呢,他有能力,有担当,有一定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气魄。可那只是原来,现如今,这个教学副校长把棱棱角角都磨平了,把顶尖带刺儿的东西,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暗藏起来了。
长久的磨练和多少的摔打,使得他这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汉大丈夫,演变的隐蔽起来。凭着他多少年以来的历史上的经验,他总结了一个道理,就是默默无闻的干,只要工作上不出大格,作风上不出轨,行为上不找小三,就可以在这个教学副校长的岗位上,稳稳当当的过下去了。并且还能够实实在在的,稳妥一点的,在这个教学副校长的位置上,干到退休到老。在这个高危岗位上,安全着6,安度晚年的。这一些经验,就是这位躺平无作为懒政的教学副校长,从现时的大部分的躺平无作为懒政的领导大人们那里取经的结果。历史的经验和教训,聪明透顶的教学副校长是不能不汲取的。所以,躺平无作为懒政这一条至理名言,我们学校的教学副校长,为什么不可以仿效照搬的呢。他岂不是傻了吗。
其实说他是教学副校长,实际上,他就是主抓教学的,独当一面的一把手,在称呼上还不是,就是被教职工们一口一个校长,校长的叫着,恭敬有加的称呼着。任何的一个教职工们在,称呼上,谁都会把教学副校长的那个副字,毫不吝啬的舍弃掉,就直接了当地尊称他校长的了。想来也许是对他这位教学副校长的尊敬,还是减掉那个副字,对教学副校长的称呼,更便于随之出口。
他一位教学副校长,在分疆裂土,诸侯割据里,在他分工明确占据了一块沃土的领域中,他这个教学副校长,虽然在他的头顶上,还有霸道的郑毅校长压制着,但是在他这个教学副校长负责的这个领域中,在上百名教师中间,在上千名的学生们之上,他也就是算是一个实际意义上的一把手,算是一方诸侯,算是一个大佬级的了。
对于这一些称呼,一贯霸道的郑毅校长并不是太在乎,他只是一笑而过,全当不一回事的。甚至于嗤之以鼻,也不是像个女人似的小肚鸡肠,锱铢必较的,一贯霸道的郑毅校长在对待称呼方面,一向是大度的海纳百川,宽宏大量的很,在霸道的郑毅校长的心里是,我只要把你安插在那里,你给我干好,就行了。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顶一个。剩下的随便你怎么个称呼,你就是称呼帝王将相,王子皇妃,总理总统,管什么屁用,还不是在我的领导之下,你还敢在我的领导之下扎刺。何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这一些小节的事情,郑毅校长还是放的开心,撒的了手的。
我不知道,在其他的单位里面,对待正副领导大人们,是怎么样的一个称呼,反正,在我们学校里面,从我入职以来,我们学校的教职工们和学生们,无论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对待正职副职的称呼,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正副之分,不然那岂不是怪怪的,除非那位副职,姓郑,或者那位正职姓付。总之一切的一切的,在对待领导大人们的称呼上,不管他是正职,还是副职,是正校长,还是副校长,是正书记,还是副书记,是副主任还是正主任,我们学校的教职工们,在人前人后,一律都称呼为校长、书记,和主任的。说的与听的,几年以来一直的都是一样的一种违和感。
除此以外,就很少有的人叫什么副校长,副书记,副主任的了。这一些维和感的称呼,也大大提高了一些副职们的虚荣心,和满足感,虽然,那个正职是他们盼望已久的事情。
算来,大多数的教职工们的称呼,还是对的,在我们学校里面,无论是谁,是任何的一个教师,或者学生,无论是在教学楼里,是在校门口,还是在操场上,当他们,在见到他这位教学副校长的时候,又有哪一个不是张口闭口的,恭恭敬敬地点头哈腰的用尊敬的语言,把他这位教学副校长,称呼为象征权贵的处尊居显的大校长的呢。
昨天晚上,在将近十二点钟的时间,在和他的活泼开朗的小女人亲热了以后的不长的时间,有点儿疲惫不堪的教学副校长正酝酿着准备睡觉的之前,他习惯性的,从枕边,拿起手机,浏览着一些使得他感兴趣的网页,脸颊挂着满足感与幸福感的听着他的小女人出似乎鸟鸣雀叫的鼾声,他幸福的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见到熟睡的小女人的可爱的样子,他便是怜香惜玉的,轻轻的吻了几下,小女人的潮红烫的熟透了的桃子样的脸颊,内容腮晕潮红,秀色可餐,陶醉其中的他,像欣赏着一件优美的工笔画。从他的一些举动来看,他是多么的爱着睡在他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在这个时候,手机屏上显示有电话的铃声响起,他马上停止了浏览抖音上的一些趣闻轶事,和微信中的浏览内容,把阅览观看的页面转到显示屏,定目一看,电话号码是许四主任的。他便是马上按下了接听按键。
“校长…”
他刚刚按下接听按键,许四主任的声音嘶哑的叫道,急的语调,近似于哀嚎。似乎一个被大人丢弃的孩子。他连忙把手机移开耳边一些,诧异的小声的回到。
“许主任。是我。有什么事吗?”
说后,他就连忙下床,趿着鞋,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里,放大了一些声音说。许主任。说吧,什么事情。
“校长…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是叫我的吗?许主任。你会不会打错电话了。我不是郑毅校长。什么,没有错,是打给我的电话。是,是,我就是教学副校长。是,是我。”
当他听出许四主任的一声声的校长,校长的尊称,令他,便是有一些懵。一直到确定真实才是。
校长这一尊称,可是在许四主任的嘴里出,可是从来就没有生过的。
以往,许四主任在称呼教学副校长的时候,百分之百的会是称呼为副校长。在我们学校里面,这个副校长的称呼,可是有史以来在他的耳骨眼里,第一个听到了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也许是因为许四主任,在他的光鲜耀眼的头顶上有一贯霸道的郑毅校长的罩着的吧。也许是小看门杂役师傅的脑袋瓜子里少根弦所致,要不然小小的办公室主任许四,胆敢在独霸一方的教学副校长的称呼上,表现出几许的轻视和狂妄。表现的几许的脑残和执拗。
我想,可能是在许四主任的眼睛里面,在我们学校这块土地上,只有霸道的郑毅校长是称得上是正校长的。除此以外在他的心里面,又有哪一位会称的上什么正校长的呢。
“有事吗?许主任,这深更半夜的。”
教学副校长张哈流泪的,强打精神,耐下性子问。
“校长。不好意思。”
电话哪一方的许四主任连忙的道歉。道歉的语调近似于是无奈何之下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