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夸完他的屁股翘,紧接着贺明浠的屁股被拍了拍。
怪痒的,贺明浠笑出声来,也要拍他的。
但温礼没给她这个机会,抱着她坐了起来,抓着她的两只手别在了她身后。
贺明浠挣了两下,没挣脱开,紧接着被他摁下后脑勺吻了上去,温礼彻彻底底将她这张破坏气氛的嘴给堵上了。
贺明浠渐渐觉得呼吸急促,明明是她在上方,可为什么自己却不能动弹,手被束缚着,头也被摁着,只能任由他采撷嘴里的空气。
她挪了两下,温礼立刻低嘶了一声。
车子里没开灯,贺明浠很难看见他泛红的耳根,只能从他的呼吸中听出来,她好像压到了他不得了的地方。
感觉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我要回去了……”
她推推他,小声说。
温礼:“等会儿。”
“……”
他说的等会儿是等多久,贺明浠也不知道,她原本只是送送他,所以下楼时身上没穿太多,外面只披了件羊羊绒披肩,里头是保暖的开衫,还有小背心,没有海绵。
她现在坐在他腿上,水平视线本来就比他高一点,温礼稍微低头,鼻尖蹭到了她,这下换贺明浠嘶了一声。
温礼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之前的一幅画面,她也是这样颗粒分明。
他的眼神几乎是一瞬间就深了下来。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是他太太,也是他喜欢的姑娘。他对她有这份遐想,他喜欢看她的身体,这再正常不过。
那个时候贺明浠喝醉了,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也是这样,里面没穿贴身的,一点防备都没有。
当时他们的关系还比较生疏,所以即使活色生香就在眼前,他仍旧选择了忽略,现在不同,贺明浠纯属是自己在找欺负。
更何况温礼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她这里禁什么欲,平时工作忙起来不得闲,当然没空想这些。
可贺明浠就是有本事诱到他想起来。
或者说她是天真,对男人在这方面的把控力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气温太高,再加上怀中的人温香软玉,男人的理智此刻也有些被冲昏了,顾不上这是在车里,他很受不了这对近在咫尺的小东西。
可是怎么也撮不够,他将头埋进她的锁骨上,叹了口气,哑声问:“怎么办?”
他叹气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脖颈上,贺明浠这会儿身上的温度也已经热到快昏过去了,呼吸不畅,声音也有些恍惚:“什么怎么办?”
他声音很低,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
贺明浠真的有些听不得他说这些话,太反差了,但心里又喜欢得不得了,咬了咬唇,红着脸说:“其实没有也没事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温礼笑叹了声,没有听她的,抬起头来,在她额头上点了点。
“你啊,脑子不想事。”
“我怎么不想事了,贺明浠不服道‰_[,“你不就是怕把我肚子搞大吗?怎么,难道你还养不起?”
温礼:“我当然养得起。”
贺明浠:“那你纠结什么?我都不担心。”
“我不是纠结,我是考虑你,”
温礼抱着她耐心地说,“你的学位还没修完,而且之后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说实话,现在不合适。”
他说现在不合适,让贺明浠不禁想起过年的时候,曾爷爷也跟她说不合适,她不在意,但不代表不记得。
贺明浠皱起眉,嘴巴忽然一瘪。
“好烦,人为什么就不能当一条咸鱼呢,”
她说,“要不我不继承什么家业了吧?反正我有你,你可以养我,你要是嫌我太能花钱,我大不了以后少买几个包包就是了。”
温礼微微蹙眉,看着她说:“这怎么行。”
贺明浠故意说:“怎么不行,难道你不愿意养我吗?”
“你想当咸鱼当然可以,贺家会养你,就算没有贺家,还有我,只要你愿意,我养你一辈子都没问题,你也不需要为了帮我省钱少买包。”
温礼抚上她的脸,缓缓道:“但我希望你也能学会养活你自己,因为未来的事是说不准的,如果你把自己的生活保障压在别人手里,对你来说风险太大了,你明白吗?”
贺明浠点点头。
其实这些大道理她都懂的。
小学生都懂吧,做人要靠自己。
可她真的颓了太久了,即使心里有奋起的想法,也不免会陷入自疑。
毕竟努力不是简单的两个字,想要真的做到这两个字,要付出的太多,而且还不一定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