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擦伤了?”
傅寒声皱眉问。
温月华在这里,这冷战又哪能再持续下去?
“只有手心擦破了一点皮,不碍事。”
萧潇说着,准备把毛衣套在身上,被傅寒声拦下了。
此时周曼文放好热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傅寒声隐忍着好坏情绪。
看了周曼文一眼,又对着温月华道:“妈,你们先出去。”
温月华和周曼文一前一后离开了,关上卧室门,温月华对周曼文叮嘱道:
“准备一些薰衣草香包,晚一些阿妫离开,让她带着回学校,有助于夜间安眠,她怕是吓住了。”
“好在是有惊无险。”
周曼文安慰温月华。
温月华叹气,想起那一幕,心口直到现在还会怦怦乱跳。
“先让厨房熬一锅压惊汤,你再泡杯定惊茶,一会儿送到楼上去。”
温月华一边说,一边下楼。
这定惊茶泡好了,她也要喝一杯,太吓人了。
卧室里,萧潇拿着毛衣遮挡在胸前低头站着,露出白皙的颈,乌黑的丝有些乱,但她没有抬手整理的打算。
她知道傅寒声在看她,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她,虽然暗沉,却含着关切和温柔。
这份温柔在某一程度上竟舒缓了萧潇先前的恐惧。
但眼下站在他的面前,萧潇难免会觉得不自在,她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毛衣,傅寒声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手心的擦伤,放轻声音问:“疼不疼?”
“不疼。”
她终于抬眸看他,这才现他的目光有多沉,就这么被他注视着,萧潇唯有不安。
她说:“我先把毛衣穿上。”
这样才能正常对话。
“先不急着穿。”
虽然医生和萧潇都说只是擦伤,没有什么大碍。
但萧潇摔下来的地方,距离地面毕竟还有好几级台阶,地面又那么硬,别说是温月华不放心了。
就是傅寒声此刻见萧潇无恙,也难以宽下心来。
傅寒声所谓的看,起初真的是不含任何欲念,纯粹是担心她。
但看着看着,他的心态猝然转变,被他强压许久的欲念刹那间来势汹汹……
就在萧潇抬眸看他的瞬间,他已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萧潇手中的毛衣跌落在地,唇齿交缠中只听见他叫她的名字:“阿妫,阿妫……”
这个吻对萧潇来说有些突然,他吻得又是那么用力。
灵活的舌攻人她的唇达间,带着一股狠劲,萧潇的舌被他卷得疼,身上更是出了一层虚汗。
“傅——”
她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因为很快呼吸就再次被他吞没。
他的欲念宛如春笋复苏,走势惊人,萧潇呼吸不稳,就连心跳也开始不稳了。
“不可以。”
萧潇心乱如麻,他已经开始解她的牛仔裤了。
“我们是夫妻。〞他拦腰抱起她并把她放在了床上,一边动手解村衫扣子,一边趁势吻她。
当萧潇的胸衣脱落,他脱掉上衣伸手捞起她,两人身体相贴时,萧潇内心百转千回,各种滋味转眼间全都烟消云散。
就像他刚才所言,他和她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从9月到12月,他虽然不碰她,她也一直自欺欺人地逃避着,但又能逃避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