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另一个消息是,夏忱忱和宋妤得禁足两个月。
“禁足,为何?”
宋濯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爆了,“这事儿是我干的,与你有什么干系。”
“四爷,您干的?”
夏忱忱朝宋濯那边倾了倾身子。
“怎,怎么啦?”
宋濯高炽的气焰立即熄了一半。
“没什么,只是觉得四爷是个好人。”
夏忱忱很是真诚地说。
“好人?”
宋濯没想到自己还能和“好人”
扯上关系,不禁有些兴奋。
“可不嘛,大爷和裘姑娘应该算是两情相悦,您可是成全了他们。”
夏忱忱都想给宋濯一个大拇指,真的超出了自己的预计了。
“那王妃还让你禁足?”
宋濯不满地说。
“如果不能出王府的门,出不出这院子也无所谓。”
夏忱忱向往的是外面的世界。
宋濯看着夏忱忱,心里颇有些愧疚。
“你再忍忍,我想办法分家就好了。”
宋濯盘算了一下自己攒的银子,可以在哪里买个宅子。
想到这儿,宋濯又瞟了一眼夏忱忱,小宅子好像住不了这尊佛。
这么一想,宋濯便有了紧迫感。
夏忱忱没把宋濯这话当真,父母健在,分家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与其盼着宋濯分家,不如盼着自己跟他和离更容易实现。
说到和离,夏忱忱便想起戚旎来,不知道她在京都怎样了。
三日后,裘雪娇进门那日,戚旎恰好也回到了陵川。
裘雪娇进门虽然没有大开中门,但也颇为隆重,只是没有用大红色而已。
而夏忱忱懊悔的是自己不能去见戚旎一面,琢磨着能不能找个由头出个门,却听到小丫鬟说三少夫人过来了。
安思颜?夏忱忱颇有些意外。
虽都是陵川人,但安思颜从来没有刻意与自己亲近,夏忱忱自然也不会倒贴。
她来干什么?夏忱忱琢磨了一下也没想明白,只能把她请进来。
安思颜过来是邀夏忱忱一起去大房道喜的。
“道……喜?”
夏忱忱看着安思颜,“给谁道喜?”
“四弟妹,当然是给裘姨娘啊。”
安思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