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晦暗不明,“怎么了?”
林子希也没法委婉地形容出这种感觉,总不能说“你这不是在咬我的脖子,是在亲我的脖子,而且把我亲得很上头吧?”
神琢眼尾有点儿猩红,他觉得自己呼吸节奏都开始不太对劲起来,比之林子希喝醉的那个夜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身上的体温都开始飙升到不正常的高,隐隐燥热,且都汇聚在某处。
林子希盯着他起伏的胸腔,又注意到他嘴唇因用力而微微泛红,显出诱人的色泽。
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没事”
,又红着脸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待会儿,你轻点,我第一次清醒地做这种事。”
神琢懵了下,不太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咬脖子还分清醒和不清醒吗?
不过他还是郑重地点点头,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
被禁锢得没法动弹的林子希突然有点追悔莫及。
真在清醒状态下又骗了神琢做这档子事,那他们以后的关系岂不是变成了——
不太富的富婆和她包养的小狼狗?
但现在推拒已经来不及了。
神琢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脖子,激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瑟缩了一下,神琢捉住她抵在他胸口处的手腕,将她两只手抬起,一起按在她的头顶。
林子希陷入沉默。
好刺激的动作。
她眼底泛上一丝水光,脖子酸麻得不像话。
忽然,神琢顿下动作,眼底显露出一丝迷茫。
这下轮到林子希迷惑地询问他“怎么了”
?
神琢面色复杂,似乎有种有口难言的羞耻。
他呼吸又粗又重,声音沙哑,“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身上突然好热好难受。”
林子希愣愣地看向他,脸上是和他如出一辙的迷茫。
他不就弄她一脖子口水吗?还干啥了?
她皱了皱眉,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神琢歪头,问道:“我不行?”
林子希同样歪头,确信地点头:“对,你不行。”
神琢不太懂这句话的涵义,他又问:“怎么样才算行?”
林子希脸红得可怕。
这人非要她那么直白地给他上一堂生理课不成?
她又扯回被子,将自己的半张脸埋进去,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面。
“就…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我们俩做的那件事,你再做一遍就好了。”
大不了她就做个渣女。
看起来神琢好像并不太懂这件事对人类的含义。
应该…不会非要她给他名分。
就当养了一只免费又干净的鸭子。
不然同在屋檐下,她就这么水灵灵成了已婚妇女,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但是这酒店有避孕的物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