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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殊&温澹:“。。。。。。。。。。”
像脱缰野狗一样疯跑的崔帏之病好后闪现小吃街,刚坐下,面前就坐下了个一个熟悉的人影,正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崔世子。”
“江。。。。。。。。江锡安?”
崔帏之一脸惊讶地看着鼻青脸肿的他,差点被生煎里射出的汤汁烫的嘴角起泡: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听说世子你病了,带了点礼物上门拜访,结果被你家仆役打出来了。”
江锡安顶着一双熊猫眼,幽幽道:
“你的家仆说你没这么穷酸的朋友,让我要乞讨到别处去乞讨,别在你家门口挡路。”
崔帏之:“。。。。。。。。。。。”
“呃。。。。。。。。”
崔帏之挠了挠头,想到自己的朋友圈子确实都是一些背靠家族势力、纸醉金迷的富家纨绔公子,还真的没有江锡安这样两袖清风、衣服上还打补丁的穷鬼,也不怪他的仆役会误会:
“对不住啊。”
崔帏之难得放慢了吃饭的速度,但是还是一边吃一边往嘴巴里塞东西:
“谢谢你上门看我,但我前几天病的有点神志不清了,我爹娘也没告诉我你来了,所以我不知道这件事。”
他一口气炫了三个鲜虾生煎,才腾出嘴巴继续说:
“。。。。。。你想吃生煎不?我请你,就当是我赔罪了。”
江锡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就居于人下,出生微寒不是耻辱,我。。。。。。。”
“给你加一份豆浆?”
崔帏之问。
江锡安又坐了下来:“但是话又说回来,能屈能伸方为丈夫。。。。。。。我要牛肉馅生煎。”
“行。”
崔帏之点头。
两个大男人坐在路边,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早饭,吃完崔帏之一抹嘴,就准备去赌场玩一把。
但是回家之前他脑子一抽,多嘴问了一句:
“江锡安,你等会去干嘛?”
“回贡院,背书。”
江锡安说:“今儿的书还没背完呢。”
“背书。”
崔帏之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
“我最讨厌读书了,不如赌博斗蛐蛐有意思。”
“。。。。。。。谁喜欢读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