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被拒之门外的感觉。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乔丰年看着电梯门朝他缓缓打开,他想,到时候……要他低头弯腰都成,只要人还在就行。
***
郁启明关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脸色淡淡地看向郁早早。
郁早早举起手,一脸无辜地喊冤:
“我没特意给他开门,是外卖打我电话,我还奇怪呢,我什么时候订了外卖,一开门,简直作孽,他就跟在外卖小哥的屁股后头冲着我笑呢。”
郁启明双手环抱:“行,郁早早,那你跟我再解释解释,你一个常年独居的女人,难道毫无危险意识吗?既然知道自己没点外卖,你开什么门?”
行了,憋了一晚上的脾气还是往她身上撒。
郁早早嘶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知错了!我改,一定改!”
郁启明冷眼瞧她。
郁早早放下牛奶杯,竖起手指:
“我郁早早要是不改,那我全家都是王八蛋!”
尤其郁启明!最大最大那一个王八蛋!
郁启明走过她旁边,伸出手抵了抵郁早早的额头。
“只长年纪不长记性。”
郁早早顺着他的力道倒进沙,捂住胸口一脸伤心地喊:
“你怎么回事儿郁启明!不、要、跟、女、人、提、年、纪、都不知道吗?我貌美如花永远十八!”
郁早早顿了顿,又控诉道:
“何况我没脑子这事儿不还得怪你吗?一起住妈肚子里那会儿不就是你挤到我脑子了吗?”
郁早早振振有词:”
是你害我没地儿生长育。现在好了,你倒是聪明脑袋一路拿第一考名校,我除了这张脸啥都没有,我没找你算账是我大善心。”
“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讽刺我!”
郁早早嘶了一口气:“你说你是不是不可理喻?”
郁启明一脸无聊地坐到了郁早早的身边,对她叽叽哇哇那一顿喊左耳进右耳出。
郁早早控诉完,转头看他,就见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脸“我没听也没想听,你要是还想说,请尽情说吧”
的心平气和的表情。
……
郁早早瞪着他这张脸看了一会儿,莫名也心平气和了下来。
她重新捧回了自己那一杯奶,啄了一口。
“我以为你们会大吵特吵来着,乔丰年皮笑肉不笑的样儿还真挺吓唬人的,知道的是你刚出完差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出完轨回来。”
郁启明不接话,还是懒洋洋那死样。
郁早早睨他:“别装啊,我听到他喊你宝贝儿了。”
“不大吵特吵也行,怎么情侣见面都没大干特干呢?”
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是不是倦怠期了没激情了?还是男人过了二十五就真的断崖式地不行了?”
郁启明听了话,睁开眼,上下打量了下郁早早。
“你知不知羞郁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