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流星,很快走到餐厅,把人放到椅子上。
虞繁努力争辩,“我也能走的,不然难道这两天还要你一直抱着我吗?”
“怎么不行?”
严与神情平静,极为自然的开口,甚至又重复了一遍,“小虞,我可以抱你吗?”
虞繁被问的懵了,耳尖有点发红,结结巴巴道,“可,可以。”
“嗯。”
严与满意了,把筷子递给虞繁,“吃饭吧,我去联系医院。”
等严与转身出去打电话,虞繁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自从这次她病了严与出差回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又说不上来,男人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只是偶尔垂眸看她时,眸色黑漆深沉,像是有着无数种情绪在翻涌。
吃了饭后,严与给虞繁换衣服带她去医院。
这两天天气降温,严与特意给虞繁多添了一个外套,低头看着认真给自己系扣子的男人,虞繁忍不住道,“我是腿坏了不是手坏了。”
严与平静道,“腿为什么摔坏,是因为你没照顾好自己,小虞照顾不好自己的话,就让我来照顾,好吗。”
男人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虞繁咬了一下唇,生硬的转移话题,催促他,“快走吧。”
严与微不可查的弯了一下唇角。
他喜欢为虞繁做一切事。
给老婆洗澡,给老婆穿衣服,喂老婆吃饭,甚至希望老婆随时随地走路都要他抱。
那样会让他觉得,老婆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
因为是工作日,医院的人并不太多,严与提前联系约好了骨科的专家团队,都等着虞繁一到便开始检查。
拍了片子坐在一边,虞繁托着腮看着一堆白大褂围着她的片子认真研究,最后得出了一个只是淤青回去抹点红花油就行的结论。
白白折腾一趟,但虞繁也没法抱怨什么,毕竟早上连衣服都是严与给她穿的,更别提来回都一直抱着她,虞繁脚都没沾地。
在医院磨蹭了一上午,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严与问虞繁想吃什么,可以订个餐厅在外面吃午饭。
虞繁刚要拿手机搜一搜附近的餐厅,严母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繁繁啊,你和严与今天来家里吃,好久都没回来了。”
严母的借口很明显了。
明明他们前两天刚回去过……
估计是为了严青的事。
虞繁不太想掺和到这些事里,更何况她现在压根不想看见严青,但她又没办法拒绝严母,毕竟严母平时对她很好。
犹豫了一下,虞繁还是答应了。
车厢里很安静,虞繁的手机音量调的比较大,严与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
他面上神色平静,瞧不出什么,只有垂下遮掩的漆黑眸底泄露心绪。
与和自己吃饭相比,老婆很爽快的选择回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