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已经?调换。
深夜里,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阵阵,整个小岛上宁静一片,只有那座小别墅的某间卧室还亮着昏黄的灯。
甚至——
窗子被打?开了。
窗帘也被扯开了,隐隐能看见虞繁哭的潮红的脸,偶尔身?后?会伸过来一只大手,粗糙的蹂躏她的唇瓣,甚至手指会挤进唇间,夹着她的小舌头搅弄,搞得虞繁可怜兮兮的连嘴都合不上,口水顺着唇角滴落。
男人动作不停,还不忘“提醒”
虞繁,“宝宝,看月亮,多漂亮。”
是的,虞繁被领带捆着手“押解”
到窗边,被迫赏月。
她抑制不住的哭声一阵阵传来。
男人故意刺激她,“小点声宝宝,会被听到的。”
“你?猜猜看,听到声音的人会不会停下来往楼上看,哦,甚至会有人拿手机拍照,宝宝,你?吐舌头的样子被大家看到了。”
虞繁浑身?抖的厉害。
明明知道男人是骗她的,明明知道整个小岛没有第三个人,可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陷入男人的描述里,好像她这幅被作弄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已经?被所有人看到了。
“不,不要。”
她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哭声传来,她小声求着,“我错了,严与,我们回床上好不好,不要再这里。”
严与掐着她的腰,动作慢下来,细细的磨着,声音漫不经?心的。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虞繁吧嗒吧嗒掉眼?泪,抽了抽鼻子,声音低了一些,“老公?,回床上,我自己抱着腿。”
严与眸色一瞬间暗下来。
他喉结极为明显的上下滚了一下,明明是爽到了,却还是故意拉长语调,装着一副勉强的样子。
“好吧。”
于是,阵地转移。
这一晚对?于虞繁来说显然是过于漫长了,从赏月到观日出,到最后?只记得耳边又响起嘶啦包装袋的声音,但她已经?忍不住合上眼?,陷入了黑沉的梦里。
临睡前的唯一一个念头——亏大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虞繁迷迷糊糊的时候习惯性的会闭着眼?睛伸手往旁边摸,大部分的时候会摸到男人滚烫的胸膛,紧接着会被男人拽住手腕,霸道的揽在怀里。
可这一次却摸了个空。
她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到整个卧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摸出旁边的“板砖”
,一看时间正好是中?午。
虞繁去?旁边浴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衣服才慢吞吞的趿拉着拖鞋走出去?。
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别墅里有好几个陌生人。
好几天没见到生人了,虞繁吓了一跳,怔了一下。
那几个人看到她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连连问好,“太太。”
虞繁这才想起来,严与说了,隔几天会有佣人上门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