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笑了笑,她知道这只是气话,“那估计做不到,谢公子念着公主,从这小小的果子中就能看得出,这几日不可能一次都不来,来了公主能不见嘛。”
“月白。”
宋倾韫假装有些生气。
青芽从门外进来道:“谁来了不见啊?”
两人一下都沉默了,半晌后,宋倾韫道:“月白,有时间将这事适当告诉她一些。”
青芽也跟了她许久,以后总会知道的,现在也该告诉他一些事情了,免得她到时候太惊讶。
“什么事情啊?”
青芽傻乎乎地道,“现在就可以说。”
月白拉着青芽道:“晚上回去与你说,现在别打扰公主看书。”
“哦,好。”
青芽答应。
次日。
深山空气清新,太阳早早地便冒头,整个寺中的僧人天刚亮便到佛堂上早课,一片低沉的诵经声萦绕佛堂,等宋倾韫醒来时,他们已经结束早课。
用完膳后,宋倾韫约上谢砚迟一起出门熟悉环境。
主要是宋倾韫要熟悉,谢砚迟来之后一直在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宋倾韫需要他陪着再去看看。
到了谢砚迟门口,宋倾韫便在外面站着等他。
谢砚迟住的地方连院子都算不上,只有两间连体的小屋,但屋门前有一个草坪,还有一条小溪流经。
“抱歉,让公主久等了。”
谢砚迟匆匆忙忙出来。
他本来已经准备妥当,但临出门前发现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洞,便又回去换了一身。
宋倾韫莞尔道:“无事,谢大公子在这住的可还习惯,这真像一个隐士住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要改口叫谢隐士啊。”
“公主说笑了。”
谢砚迟也笑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大能者,说隐士太高估于我。”
“是谢公子太低估自己。”
宋倾韫道。
两人边说话边往山上走,月白和青芽跟在他们身后。
昨日青芽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她对谢砚迟这种行为非常感动,满心开始崇拜起谢砚迟来。
谢砚迟道:“公主还是别叫我谢公子了,听着总觉得有几分怪异。”
“是吗,我就是想叫,谢公子,今日带我去看看你书中描写的小瀑布吧。”
宋倾韫道,她身上的那种轻快感又回来了,自从得知陆远青的死讯后,她的心就一直紧绷着。
谢砚迟十分无奈,他也不再纠正,而是答了一个好字。
两人一路往山上走,期间还碰到一些僧人,这些僧人看起来与谢砚迟都熟悉了,有时还能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