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前,阮棠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里面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你是哪位?”
阮棠皱眉。
“您好,请问您是阮小姐吗?”
对方礼貌的问。
阮棠说:“嗯,我是。”
“您的母亲慕清欢,在昨天晚上突车祸,身亡。您赶紧准备一下,我们派车去接您去医院,您有什么遗嘱之类的吗?”
阮棠沉默了许久,说:“不需要。”
说罢,她挂断电话。
阮棠呆滞了片刻,忽然捂住嘴,趴在桌子上呜咽哭起来。
封战担忧的望着她,伸手搂住她:“怎么了?是慕小姐的事吗?别担心。”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阮棠哽咽道,“我的养母她……呜哇……”
她哭得伤心极了。
“阮棠。”
封战叹口气,说,“别太难过。”
阮棠擦干净泪水,抬头看着他。
他俊朗温润的五官在晨曦中显得越柔和,如同一泓春水。
他轻轻吻了吻阮棠的额头,低声安慰道:“别难过,这一切很快都会过去的。”
阮棠点点头,说:“我不难过。”
封战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长,说:“我相信你。”
这天晚上,阮棠和封战回到a市。
封湛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表情很平静,仿佛一座冰山,没有感情,没有喜悦。
阮棠不知道封战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他的爷爷同意封战离开。
他们两个人离开了a市。
阮棠在网上查过关于封战的资料,他曾经是华尔街的金融天才,后来因为一些事退役,成为军队里的军医。封家是军政世家,虽然不是军区司令家庭,但是封家祖辈在华夏国军部任职多年,根基雄厚,实力惊人。
阮棠一开始觉得,既然封湛是这样显赫的家世,为什么封战会沦落至此?
封战的腿受了枪伤,不能站立。他在a市有一处房产。
封战在a市没有任何亲戚,他只告诉阮棠一句话:“以后这幢房子留给你。”
封战把房子卖掉了。他把所有的积蓄交给阮棠,说:“这是封家祖传的玉佩。它可以保护你,以及肚子里的宝宝,你千万要戴着它。”
阮棠没见过什么值钱的古董玉佩,她问:“这块玉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封战顿了顿:“这是一块龙凤呈祥的翡翠。”
封战摇头,说:“你忘记你妈妈的嘱咐?”
“我没忘记,我妈妈临终前叮嘱我,不许随便摘下它,说是对肚子里的宝宝好。”
阮棠说,“可是你说了呀,它能保护我。”
封战说:“这玉石能辟邪,也能防止外敌闯入侵犯。你不怕鬼怪就把它放在包里。”
“那好吧。”
阮棠答应下来,将玉佩贴身藏着,连包包带盒子一并装进包里。
她在a市逗留了半个月,把a市熟悉了个遍,也把a市的景点玩了个遍。
封湛不常联系她。阮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一点都不介意。
她甚至在旅游期间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叫唐小乔,是个富二代,家境非常殷实。
唐小乔比阮棠小四岁,但是性格活泼开朗,很讨人喜欢。她是a市本地人,从小就认识封战,和封湛关系好,每隔几天就约他们出去玩儿。
唐小乔是个非常健谈的姑娘,她很善解人意,对阮棠也挺照顾,阮棠对她印象颇好。
有一天唐小乔提议,让阮棠跟封湛结婚,阮棠当时就拒绝了,唐小乔说这样对封湛不公平,说:“我听说你们领证结婚了,但是却没举办婚宴。我们大家都希望你幸福。”
阮棠笑笑,说:“不急,慢慢筹划吧。”
“其实,我一直想撮合你和我哥哥。他人不错,你俩很般配。”
唐小乔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地说,“你和我哥结婚的话,以后咱们俩就是亲戚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罩着你!”
阮棠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