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闻深平复的情绪再次掀起波涛,“沈确,你做什么梦?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你的恨是睡两次就可以消解的?”
沈确的手暗暗攥紧被子,逼迫自已把话说下去,“翟闻深,咱们这个圈子,睡觉算什么报复?你怎么知道我不享受?”
他故作轻松,“没错,昨天我见翟正豪了,他找的我,目的和五年前一样。五年前的事我心有愧疚,现在又有了sct,我可以拒绝他,但是谁又说得准未来?万一哪一天我没抗住诱惑呢?你确定要把我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身边吗?”
“呵。”
翟闻深控制不住自已发抖的嘴唇,只能用笑声掩饰,“沈确,你倒是实诚。只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不是当年的翟闻深了,你凭什么认为你对我还有威胁?”
他掐住沈确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眸底卷起的风暴被一点点压下去,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感,“怎么报复你我说了算,在我尽兴之前,你都只能在我身边待着。”
“你又怎么知道,清醒着沦陷,再看着枕边的人抽身离开不是一种报复呢?”
翟闻深托着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一触即离,退身离开。
餐桌上放着他做的早餐,辛辛苦苦做的,自已一口都还没来得及吃,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五年前他最喜欢沈确喊他的名字,现在他有时候宁愿沈确是个哑巴。
从公寓摔门而去,开车到了公司,关上办公室的门,关不上心里的烦躁。
他给齐越打去电话,“买点吃的,带点胃药去公寓,如果沈确有需要的话,把公寓收拾一下,结束了来公司。”
在去医院路上的齐越一脸懵逼,“翟总,你不是说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翟闻深难掩的暴躁,“我爱工作不行吗?”
齐越:“”
资本家都爱工作,都爱压榨他们卑微的打工人。
“翟总,我现在还在去医院的路上,过去可能会有点晚。”
他就差三头六臂了。
“你过不去不会安排别的人吗?什么都要我安排好要你干嘛?”
齐越屏住呼吸,他听出来了,他家总裁肯定又和沈先生吵架了,不然不会这么暴躁。
“我知道了。”
齐越迅速应下来,翟总现在这个情况,多说话就等于找骂。
每次受伤的都是他,打工人这钱赚得真不容易。
总裁办那些秘书们,任谁去了,回来全公司估计都得知道,他还想留着命继续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