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西和时逾白在,吃饭的气氛很放松。
几个人也应景地开了几瓶啤酒。
乔西给江寻澈倒酒的时候,他怯生生地看着时逾白。
时逾白问他:“以前喝过酒吗?”
江寻澈点点头,目光闪躲,他喝过,但多数是被强行灌,那东西在身体里辛辣刺激的感觉,是想起来依旧会害怕的折磨。
他那一个怯生生的眼神,时逾白理解成他是想喝而不敢说,便说道:“那你喝一杯,就一杯,喝多了怕你胃受不了。”
乔西像看着什么怪物一样看着时逾白,戳了戳边上的翟闻深,“他真转性了?”
时逾白爱玩那是人尽皆知的事,哪怕是之前在a国小住的日子,次次聚会身边带的人也是不一样,那个时候他哪会心疼身边人喝酒,有时候还会亲自调那种一杯就能放倒的烈酒递过去。
乔西也看出来江寻澈很拘谨,他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江寻澈的杯壁,“放松点,我们都不是什么不好相处的人。”
江寻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好冲,他喝不习惯。
乔西看着江寻澈那像是小孩子偷酒喝的模样,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冲着时逾白挑了下下巴,“时逾白,你从哪找的这么可爱的小孩。”
随后又表情严肃道:“他多大了?该不会未成年吧?”
“你想什么呢?”
时逾白表情也很严正,“他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乔西眉心展开,“我也说你不是这种人。”
江寻澈低垂眼眸,手指轻绞,他听得懂乔西话里隐含的意思。
可是,先生到现在都没有和他有过
等时间长,新鲜劲过了,先生发现他是个麻烦的时候,他是不是就不能留在先生身边了。
他们聊了些a国的事,沈确听起来,和翟闻深受伤也有关系。
酒多喝了几杯再要倒的时候,就被翟闻深盖住了杯口,“胃不好,不能多喝。”
沈确把他的酒杯也拿走,“你受伤了,也不能多喝。”
翟闻深乐滋滋地把面前的半瓶酒推开,“好,不喝了。”
乔西支着胳膊,杯口抵着唇瓣,“他们都不能喝怎么办?时逾白,你陪我喝。”
他提了下酒杯示意时逾白,时逾白端起酒杯,回应他。
乔西手收回来,还没送到嘴边,酒杯被人抽走了。
泰特冲时逾白举了下,灌了。
乔西翻了个白眼,“干嘛呀?你自已没有啊?”
泰特的眼中充满无奈,“喝多了等会晚上又发疯。”
乔西眼尾一勾,抬起脚任由人字拖滑落,脚趾攀上他的小腿,“怎么?你不喜欢吗?”
时逾白摇摇头,他是真不懂,这两人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这么腻歪的。
时逾白只给了江寻澈一杯酒,江寻澈听着他们聊天,一口一口也抿了大半杯。
沈确看出来他并不喜欢,低声提醒他,“不喜欢就别喝了。”
江寻澈抬起眼眸,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含着不自在和一些沈确也没看明白的情绪,
“你们都喝了。”
盯着剩下的半杯酒,视死如归般端起来,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