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待在自己宫中,也几乎从不出去。”
谢瑶此时心中最庆幸的便是这些天晚上并未陪在顾长泽身边,他的病才好得这样快。
而今晚她留在了这,才招惹了他头疼。
“你所?言当真?”
“臣万死不敢欺瞒殿下。”
顾长泽定定看了他片刻。
“以你所?见,这些药在何?处能弄来?”
“此药不算难找,若想?凭此知晓是谁弄来的,有些难处。”
太医令没想?到顾长泽对谢瑶如此信任,顿时将心中的微词也怀疑咽了下去。
顾长泽沉默片刻,忽然拉过谢瑶的手。
“既然这药会伤着孤,那留在太子妃指尖,可有大?碍?”
“殿下放心,太子妃康健,这药在她身上用得再多,也只是起?安神之效。”
“安神……”
谢瑶喃喃了一句,脑中飞快地转着。
内殿一向没人进来伺候,她这些天照顾顾长泽更是连脂粉都少涂,指尖不该有沾染任何?药物的机会才是……
她目光转了又转,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有人回禀道。
“娘娘,皇后娘娘说明日早起?有雨,您便不必前去请安了。”
电光火石间,那人拉着她的手情?真意切哭泣的场景浮现?,谢瑶手一颤,浑身冷了下来。
“此药正常只有安神之效是吗?”
“正是。”
皇后才没了三皇子,日夜难忍悲痛,听说一天只睡两?个时辰,还得点助眠的薰香服药。
谢瑶喉咙发紧。
“此药遇水才能有用?”
“寻常助眠不必遇水,但若是想?与殿外兰花相?融,是必须见水的。”
皇后喜欢拉着她的手哭泣,她手上时常沾染了皇后的泪,每日从凤仪宫回来便要净手。
春三月正是兰花盛开的时候,顾长泽喜兰花不算秘密,但东宫的兰花全移到了后院,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多。
她一句句问着,顾长泽也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江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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