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泽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薄唇在她皙白如瓷的肌肤上轻轻吻着,谢瑶肌肤上红痕一片,下意识缩了一下,又被他抱回去?。
“孤也不喜欢底下的弟弟妹妹,小孩子总吵嚷。
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了?”
谢瑶的神色隐在夜色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觉得腰肢一紧,顾长泽的指尖落在她小腹上。
“别动……”
他才揽了一下,谢瑶嘤咛了一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青帐下,她的声音有些难耐。
“有些胀……”
“可以更胀一些……”
顾长泽喉咙滚动了一下,握紧她的腰肢覆过去?。
*
第二日一早,洐帝昭告天下。
皇后下毒谋害太后,事情败露后已写下罪己书忏悔自裁,今收回玺印,废其后位,死后不准其葬入皇陵,但念四皇子与五皇子无辜,生母之过不再累及皇嗣,两?位皇子各在府中静心思过月余,国丈冯国公削爵去?位,累族流放西北。
一场本?从太子妃身上开始的风波,却以皇后谋害太后的结局败露收场,无数大臣早起还备下了陈词废后的文书,刚上了朝便被这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时朝堂上下连着京城百姓也人人哗然。
对皇后歹毒的痛骂声从城东传到了城西,连如今她膝下的两?位皇子声名也颇受影响。
身旁追随的臣子们?也都在犹豫不决,两?位皇子没?了外戚支持,又为废后连累声名,日后真能?在那位置一争高下吗?
三皇子已死,四皇子与五皇子饱受风波影响,纷纷闭门不出?,六皇子自从摔断了腿连日养伤,性情越发阴郁,太子是个病秧子,只怕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几年,而?仅好的二皇子,本?事平庸,性情懦弱。
臣子们?思来想去?,纷纷觉得大盛社稷危矣。
第二天一早,洐帝桌案就堆满了奏请扩充六宫的奏折。
谢瑶从慈宁宫回来,昨儿一晚又被顾长泽折腾,到了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但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噩梦连连,她眉头始终皱着,身上被薄汗浸湿。
到天昏暗的时候,她睁开眼。
“殿下呢?”
谢瑶的声音颇有些有气无力。
多日不见,昨儿回来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一睡醒没?看见人,她还真觉得有些不适应。
青玉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有些担忧。
“您可要传太医看看?奴婢瞧您一整日都没?睡好。”
谢瑶摇头,她的身子她自个儿清楚,无非是为慈宁宫的事生了些后怕。
“无甚大碍,殿下呢?”
她第二回又问了这话,青玉扑哧笑出?声。
“您越发黏着殿下了。”
谢瑶脸皮有些发烫。
“少胡说?。”
“说?什么呢,这样高兴,也说?与孤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