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生张嘴噙着许梵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问道:“想高潮吗?”
“嗬······我······我······”
许梵不住急喘着,此刻精虫上脑,‘不要’两个字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
“不想吗?”
宴云生存心逗他,追着他笑着问。
他欲擒故纵,手在许梵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看到许梵阴茎突突的快要射精了,就骤然停下,按住射精的铃口,让他平缓一下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淫物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
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好,射吧!”
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
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抬起许梵的后穴低头去看,果然如戴维所言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不住得收缩着,似乎是在渴求宴云生的爱怜。
“这可怎么办呀。”
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
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打开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将它塞进许梵的后穴。电动按摩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端刚好顶着许梵的前列腺。
只这一下,许梵立刻软了腰,尖叫了一声。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
许梵张开着腿瘫在宴云生怀里,泪眼迷蒙低声求饶。
看着许梵的脸上好不容易微微褪去的春潮,又染上了他的脸,宴云生扯动肛塞按摩棒,不停搅弄着他的后穴,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