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一声,魏琉璃袖中的玉簪子落在脚踏。
陆靖庭看了一眼,也仅此一眼,他就失控了。
他难以想象,为何女子的私有之物,会落在太子手里。
陆靖庭不是一个容易失态的人。
可那种诡谲的似曾相识的失去感又冒了上来。
明明从未发生过,可他总感觉得魏琉璃有朝一日会离他而去,奔赴太子的怀中。
这种滋味萦绕心头,很是不好受。
陆靖庭急迫的想要做点什么。
用来证明魏琉璃是属于他的!
而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最为直接的占有。
“夫君,其实今天我……唔!”
魏琉璃的话被堵住。
现在是下午,外面天光大亮,离着天黑起码还有两个多时辰。
陆靖庭虽是武将,但他喜洁,换做是寻常时候绝对不会不沐浴就上榻了。
然而,此刻,陆靖庭欺身上来,他随手拉下帷幔,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行为霸道又强势。
顿时,撕拉一声。
男装被撕裂开来。
魏琉璃试图挣扎。
昨天晚上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实在无法接受陆靖庭的攻势了。
“呜呜……”
她喉咙里发出声音。
但陆靖庭仿佛没有听见,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用实际证明,来宣誓主权。
她是他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人。
开始之际,陆靖庭毫不逗停留,直逼神往之处,熟悉又陌生的ci、ji,令得他彻底听从了那可怕的本能……
*
赵嬷嬷听见动静,立刻招呼着小丫鬟们走开。
木棉提着剑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她的确去军营“告状”
了。
随后,兄长先一步回府,她勉强才能赶上。
木棉总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可她就是忍不住,甚是担心嫂嫂会被太子那样的小白脸给拐走。
一进院,木棉就听见了屋内传出低低抽泣声,这声音听着可怜楚楚,支离破碎。真真是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惨。
木棉眨了眨眼。
她一心以为是兄长对嫂嫂动用军法了,这便要进屋劝架。
嫂嫂那副小身板,岂能打得过兄长?
嫂嫂会被兄长打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