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离婚的事,许愿就搬出了两人的婚房。
她搬家那天,温栩栩也听说了她离婚的事,约着她去喝了下午茶。
“那个许宁,你也知道吧?她啊,当年被你妈送走,在乡下也努力读书来着,后来考上了大学,那回傅京礼去a大演讲,撞见的她。”
温栩栩嗤笑了声,“听说,许宁挺崇拜傅京礼的,小姑娘又勤奋又励志,你那个爹都不知道有多想撮合这两人。可我就纳闷了,那么励志勤奋一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插足别人的感情不好?”
温栩栩挺护短的,也看不上这种知三当三的行为。
更别提,许宁还是她最痛恨的非婚生子。
许愿却没放心上。
“都过去了。离都离了,她也不算插足别人感情。”
她笑了下,心情有些复杂:“再说,我和傅京礼也没什么感情。”
许愿垂下眸,忽的想到她见傅京礼的第一面。
她妈去世的第一年,她把许镇江的合同搅和黄了,欢天喜地地拉着温栩栩庆祝。
庆功宴后,她勾着个帅哥不撒手。
两人都喝了不少,迷迷糊糊就做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京礼,她的未婚夫。
外头传闻,他其实一直不大想娶她。
但是醒来后,傅京礼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语气淡淡:“许愿,我愿意对你负责,你呢。”
他提了结婚。
许愿迎上他那双目光。
那是她大约为数不多,热血上头的时候。
她缓缓应下句:“好。”
说实在的,傅京礼没有什么不好。
他不爱她,却也不招蜂引蝶,情绪稳定,做事周到又温和。
就连床上,两人都算合拍。
直到两个月前,他在a大撞上许宁。
温栩栩看向许愿,心里挺不是滋味,许愿不说,她却清楚。
像许愿这样的脾气,不喜欢,是不会将就这么久的。
“愿愿,你要不回盛华吧。别在傅氏受气了,一想到这对奸夫淫妇,我就不舒服。”
许愿一向要强,当年许母离世,她拿着母亲留下的遗产,扭头创立盛华和许家作对。
只是许愿这两年,一直将盛华交给母亲的好友盛晋打理,对外也只称作是盛晋的公司。
“婚姻是婚姻,事业是事业。”
许愿淡淡道:“我不可能因为一场失败的婚姻,就离开我的事业。”
许愿是这样想的。
傅京礼也承诺了她。
只是隔天,她回到公司,才知道自己从许秘书转为了项目部的许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