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绝望的大喊,秦宴之并没有停手,反而一本正经开口。
“你放心,我会尽量小心些。”
姜芸也跟着提醒道,“夫君,你记得下刀的时候快些,那样也不是很疼,伤口不可横切,一定要竖切,刀口开得小一些,届时一挤,阉割就顺利完成了。”
她语气越是云淡风轻,骡子就吓得越是惨叫。
秦宴之充耳不闻,目光森冷看着面前的孽根,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掩饰不住的厌恶。
为何他的这么丑?
还以为大家这东西都差不多,看来是他见识少了。
举起手上的刀,他红着耳尖径直朝骡子腿间伸去。
他们夫妻俩也没想闹出人命,所以他也只是用刀背在上面轻轻碰了下,奈何刀身还有之前被灼烧的温度。
仅仅只是这么一下,子孙袋上一阵剧痛,骡子吓得整个人都软了。
目眦欲裂的瞪着天花板,双腿用力伸直,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口中更是呜呜呜的大喊大叫。
等到短暂的疼痛过去,逮着喘息的机会,他竟是翻身就想挣扎。
姜芸这段时间的马步也不是白扎的,用尽浑身力气,总算能压制住骡子。
她咬牙狠狠踩着他的胸口,似笑非笑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呜呜呜!”
骡子赶紧点头,说说说!
再不说,命根子都没了!
姜芸这才俯身取下他口中的抹布。
急促的呼吸过后,骡子眼泪都出来了,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满头大汗的哭诉。
“姜姑娘,姜姑娘高抬贵手啊!我们家就我这一根独苗,全靠我传宗接代,要是我命根子没了,我们家就绝户了!”
一番话说得他是声泪俱下,声音都止不住打抖,如今放松下来,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动,看来刚才确实被吓得不轻。
姜芸抬手制止秦宴之,“夫君,把裤子给他穿上吧。”
秦宴之用力给他把裤子拎起来,姜芸这才转身,大摇大摆在凳子上重新坐下。
“说吧。”
骡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看着秦宴之泪流不止。
“这位小哥,我……我命根子还在吧?我咋感觉那么疼呢?你是不是已经给我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