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葵水也不准时,不知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姜芸点点头,“有点关系,不过我得先看看,劳烦夫人褪下衣裙。”
谢母吓了一跳,要不是面前的姜芸是位女子,都要以为她是位心术不正的登徒子了。
涨红着脸,她小声问,“为何还要脱裤子?”
姜芸愣了下,“看看是否有炎症,夫人放心,都是女人不碍事,若不查看仔细我也没办法精准给你开药。”
谢母尴尬不已,好半晌才下定决心,“好吧。”
等查看清楚后,姜芸洗了个手,一边擦干手上的水渍一边往外走,谢母衣衫不整系上腰带,着急忙慌跟在身后。
“姜大夫。”
姜芸回头,看到谢母面上红了一片,忍不住笑出声。
若她真是个男人,看二人现在的形势,她倒像是个提裤子走人的渣男。
“夫人慢点。”
她迎上去搀扶着谢母来到桌边落座。
谢母笑了笑,看向姜芸的眼神都有些躲闪,“姜大夫看出什么来了?”
姜芸颔,“确实有炎症,小腹偶尔是不是也会疼?”
谢母眼睛一亮,“对对对,最主要还是瘙痒,痒得我睡不着,平日里膳食也没什么胃口,压根也不敢出门,生怕在外忍不住挠,有失礼仪。”
姜芸点点头,“夫人这段时间可不许再吃辛辣生冷的食物,其余的多吃点好的补补身体,有空多晒晒太阳,下身每日一洗,亵裤最好每日一换,找个向阳的地方多多暴晒。”
谢母面上一红,点点头。
“没曾想与亵裤也有关系。”
“那是自然,与另一半也有关系,进行房事前双方都须洗干净,否则容易感染。”
提起这个,谢母面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谢父平日里最不注重卫生,来她这边都当作是例行公事,听姜芸这么说,她严重怀疑此次身体不舒服,都是那个老不死害的。
毕竟她这个病拖了挺长时间,这次若是治好,以后可不许那个老不死碰她了。
“虽说是小病,但乱来也会变成大病,尤其私生活不洁,若是感染上什么花柳,可就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