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差的不是一点,而是天与地中间那么远。
当明白自己的经济实力决定社会地位,社会地位决定你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时,她清醒的选择了合适的人再婚。
要想摆脱底层阶层,就先努力奋斗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才有资格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祝愿每一个小芳都理智,清醒,即便书读的不多,即便文凭不是很高,但社会大学的书一定要多读几年!!!
古云墨不让任何人送,天还没亮她坐了拖拉机去县城,在县城吃了早饭坐大巴车到省城火车站。
她的行李不多,就一个破烂的包袱挎在肩上,还有两条看起来像狼的狗,俗称狼狗,威风凛凛,体格健壮,脖子上挂着“生人勿近,狼狗咬人”
的纸牌子,一左一右给她保驾护航,拒绝所有陌生人靠近。
看到的人皆摇头:“长成这个样子,脸上全是麦娃屎(雀斑),睁眼瞎看到都要跑。”
“二百五才看得上她哦,比土包子都要土包子。”
“这是哪家没有看好,放出来吓人的吗?把老子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这是哪家的傻麻逼?嘿(吓)老子一跳。”
男子转身,撞上古云墨的脸,视觉冲击使其原地跳跃,手中的盒饭掉在地上,被两只大狼狗无情的踩过。
一人两狗目不斜视,傲娇走过,留下一路传说。
古云墨上火车很顺利,都主动把路空出来让她走。
没法,天热,臭的要命,远远的臭味就来了!
“这姑娘不洗澡哇?五八年生的吗?”
“乡坝头穷的古井都不出水了吗?吐口痰也把澡洗了把脸洗一哈嘛。”
“那头发,天神哎,蚂蚁都爬不稳,打摆摆,胎不缩(拿不下,有难度)”
。
“乘票员都不撵她下去吗?还要她上火车?把我们臭晕!”
“乘票员管那些?人家有票,票不臭嘛!”
“儿豁?票也膀臭(很臭)。”
列车员一手捂鼻,一手查票,轮到古云墨时飞速看过,朝古云墨摆手,让她快上车。
七八年时川省已经有直达京城的直快列车。
古云墨用五哥费了老大劲弄到的软卧票换了六张硬座票还小赚一笔入口袋。
对于坐过飞机高铁数次的人来说,软卧她真没有觉得稀奇,她就想重温一下最有情怀的绿皮火车,重温一下当年第一次坐火车时车厢里的鸡飞狗跳。
火车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才有大发展的,她上一世坐火车时是二零零一年去羊城。
人挤人,人挨人,过道密密麻麻站着人,座椅底下睡着人,上个厕所好不容易挤过去,厕所也站满了人。
眼睛一闭,不管三七三十一,啥也不看,上呗,能咋办?
男的就方便多了,原地解决,用袋子或瓶子,上了后扔出窗外。
现在这时候车厢里,鸡鸭鹅家畜,扁担箩筐啥的,也没讲究,特别是短途,也能上。
整个车厢就是大杂烩,就看啥味最冲,压过一切。
因为是直快,只在大站停车,相对的就少了很多站的短途旅客,也少了很多的家禽呱噪,显得不是那么的拥挤和混乱,也没有从窗户爬进来的站票乘客。
古云墨表示很遗憾没有看到这一幕,白费了她专门选的窗户位置。
其它车厢不清楚,但有一节车厢,非常的安静,个个都捂着嘴巴,不敢开口。他们都不是富裕人,都是泥巴地里滚过的,啥味道没有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