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
商鹤观回想下昨晚,全是他傻帽样,“什么话让你感动了?”
“你说想和我结婚。”
裴听低头扒拉下碗里的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想纪念?感动?”
听后,商鹤观笑了笑:“谢谢宝宝在乎我的话。”
这话一出,裴听有些恍然大悟,对,就是“在乎”
这个词。在乎这句话,于是变相在行为上做出回应。
“哎,我感觉我在你面前,语文特别差。”
裴听郁闷说,简称嘴笨。
裴听不善言述意,他更喜欢下意识地用行为去表达。商鹤观盯着他的左耳,在餐厅灯光之下,商鹤观竟然觉得那普通的耳钉出现了几分闪烁,特别吸引人。
“我想舔舔你的耳朵。”
商鹤观盯着他说。
裴听这正在郁闷纠结,商鹤观已经和他不同一个频道了。
“……咱能别玩这么变态吗?”
裴听说着说着就想笑,他男朋友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的。
商鹤观更郁闷:“这也叫变态?我舌忝你舌忝得少吗?”
裴听:“……行了行了,吃饭吃饭。”
晚餐结束后,商鹤观把人拉到沙发处,美名其曰二人的交谈时间。实际上唇角的笑就没压下来过,裴听超爱他!
两个人玩闹中,裴听的耳朵不小心碰到了沙发,他“嘶”
的一声。
过了会,不疼了。
裴听想了想说:“我昨晚回味得太上头,竟然就这么去打了个耳洞。”
永久性的,就算合上也还会留下印子。
商鹤观牵起他的手,感慨:“我也爱你。”
裴听伸手挡住男朋友要亲过来的脸,只觉得左耳隐隐热疼,对自己有些无奈:“后悔了,恋爱脑上头了。耳朵难受。”
商鹤观:“……”
“那也晚了,我要嫁给你。”
商鹤观拿起手机,开始逛购物软件,他要给男朋友买耳钉。
裴听凑过去看:“不要花里胡哨的。”
商鹤观:“好。”
第二天醒来后,裴听看着镜子中的左耳。果然好多了,不肿不红,和正常耳朵无异。碰一碰也不那么疼,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此时他才细细端详左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被老前辈的话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