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实话实说,“我走的时候,主公每天晚睡晚起,生活规律,每顿四碗饭从不减量,与侍女们游玩也很有jing神……实在看不出身体欠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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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形容的是刘璋还是刘禅啊?好像这两人定位都差不多?
刘备苦笑一声:“看来成都暂时是去不了了?”
“硬闯的话倒是可以去的。”
许攸道,“不过现在走不到那一步。”
吴懿吓了一跳:“那当然,皇叔与主公乃是血脉至亲,怎会做出这种事?”
“这血脉至亲就是这么对待来访长辈的?”
借着刘备的辈分优势,许攸开始穷追猛打,“这安排实在太失礼了?”
吴懿无法还击,只能赔笑:“是是,确实欠妥,要不等我回成都再与主公商议……”
“你能说服你家主公?”
“这个可能……”
刘备有点看不下去:“算了,子远。”
许攸和吴懿一起看他:“主公皇叔怎么说?”
刘备呆了一呆,这才想起面前两个人的字都是子远:“许攸,我们反正现在已经到了益州,不必太着急……益州牧那边,病总会好的。”
许攸想了想,总算是心有不甘的点头:“益州牧的病如果一直不好,我们倒也有理由去探望了。”
“这种事就不必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了,给人以很想刘璋出事的感觉啊……”
“反正先失礼的是他!”
既然已经接受现实,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第二天刘备就集合了手下人马,准备随吴懿前往“真正的益州”
。看着吴懿远远走过来,刘备突然有一丝紧张:“子远……嗯,这次是叫你没错。益州天险,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攸摇头:“我也不知道,本来益州就比较封闭,大部分时候进入益州是从北线经汉中南下,东线的话往往到达永安就算结束,至于从永安怎么继续西进,这就真的不知道了。”
吴懿走到刘备面前施了一礼:“有劳皇叔久等了,我们这就出。”
“好,要怎么走?”
刘备好奇地问道,“子远你的意思好像不是坐翔空船啊?”
“我没说过坐翔空船。”
许攸道。
“我没说你!”
吴懿露出神秘的笑容,伸手往前一指:“皇叔,你马上就能看到。”
他手指的方向,居然是永安西面有如云墙一般的巍峨高山。
“……要爬上去么?”
刘备望了望山巅的云雾——事实上山脉的上半部分完全笼罩在云雾里,他只能安慰xing地猜那是山顶,虽然看这山脉的庞大程度,说这云雾只到半山腰也是极有可能的。
如果爬这种山,几位斗将包括刘备自己都还好说,如果身为普通人的吴懿都能上去的话那么几百士兵也不必太担心,孙尚香和庞青努把力说不定都有希望,但是糜馨、简雍、许攸这几个绝对是死在中途的命。
“要不要找人背他们?”
刘备迅在心里盘算,糜馨肯定自己背,不知道二爷能不能接受背简雍……
胡思乱想之中,一行人已经走到了永安的西门,刘备这才现城门离山脉居然只有不足百丈距离,这要是来个山崩,整座西门就没有了?而且……这城外怎么看也不像有路啊?
大家都带着期待的心情随吴懿往前走,一直走到山脚下,有几个士兵一本正经地站在山壁面前似乎守卫着什么,但刘备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