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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年痴呆（第2页）
确认过眼神，亲妈没错！
“咳——”
林默努力在脸上挤出笑意，“妈，你怎么就联想到了老年痴呆？”
“不是我联想到，而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就是你这个样子。”
林纾唉声叹气道：“隔壁张姐的父亲就是老年痴呆，以前聊天的时候听她提过几次，你的情况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别不当回事，今天太晚了，明天跟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林默双眼一翻，“妈，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林纾腾一下站起身，“都从94分变成了18分，这还不严重？”
林默有心解释，却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明天我有事，没时间。”
林纾板着脸，“什么事比看老年痴呆还重要？”
林默：“……”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他已经得了老年痴呆似的？
“妈，我没有得老年痴呆。”
“神经病都不承认自己是神经病。”
“……”
林默彻底自闭。
这个天，算是被母亲聊死了！
“反正我不管，明天你必须跟我去医院。”
“真没时间。”
林默靠在沙上，闭着双眼道：“明天我和一位同学约好了补习，不能失约。”
林纾听出了异样，“同学？男的女的？”
林默睁开眼，“女孩。”
“女孩？”
林纾脸色变幻，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
这一笑，让林默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暗暗地咽了咽口水，“妈，咱就是说，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