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话,就瞪大了眼睛。
冰凉的一团顺着他的衣领处往衣服里钻,沿途还留下来一团水渍。
林浮青看着他扭曲的表情,放声大笑起来。
江濯见冷着脸,动作不太优雅地将衣服里的雪团捞出来,原本就只有小小一团而已,现在只变成了丁点儿大。
他冷声道:“林浮青,你就这么闲得没事干吗!”
林浮青把小猫揪过来做挡箭牌:“我就是想跟你玩玩吗,哎呀你这个人只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江濯见捏住她的手腕,猫质小煤球立马就脱离了舒服,他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撩开她的衣服下摆。
他的手刚才才下过水,真的很凉。
林浮青捂得很严实,温热的皮肉刚接触到他冰凉的手就一下子要跳开,却被江濯见按住。
他好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就跟你玩儿而已,怎么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他那和雪团子一样温度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要一路往上,林浮青率先受不了了,捂着胸求饶,“我错了,真的好冷,你快拿出来吧。等下午许嫣要过来吃饭呢,现在可没多少时间了。”
江濯见这才放开她,他这个人有三不贴,有人在的时候绝不贴贴,有事情要做的时候绝不贴贴,老婆睁眼的时候绝不贴贴。
看看时间,觉得的确算不得太充足,主要还是两人起来得太晚了。
昨晚不该这么闹腾的,可是林浮青又喂他吃了好几颗糖,两人几乎亲了一晚上。
他感觉自己真要被养成了狗,明明是几颗普通的硬糖,但只要林浮青喂她吃,就总能想到接吻,再延展想到□□。
他甚至都怀疑,要是在大庭广众下林浮青喂他吃糖,他会不会真的有反应,成为别人眼里的变态。
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某些方面,他实在是很保守。
关于男女之事,他做的出格的一次也就是说服自己去当林浮青的小三。
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江濯见觉得,他爷爷取名字可能没这个意思,但他是真想做一株“濯清涟而不妖”
的白莲花,绝对不会像他那个不知好歹的爸一样。
真的,他很不能理解江父,当初江母那些不过是陈年旧事,江父确实实实在在玩得很花的,无论是在结婚前结婚后。
江母只不过是对旧情人念念不忘他就受不了了,但他在外面包养的情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个,包括现在的江夫人,也是小三上位。
江家就是一个淤泥池塘,而他就是其中亭亭净植不蔓不枝的莲花。
他这种男人,林浮青错过了,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天天欺负他。
一边儿摆弄豆浆机准备给两人做早餐糊弄过去,一边儿又忍不住抱怨,“这个许嫣真是的,大过年的往我们家跑干嘛呀?”
林浮青道:“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好朋友一起过个年不是很正常吗?”
江濯见“哼”
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好朋友?”
自从她高中时候哪个闺蜜玲玲被林映白迷惑了那么一下,林浮青对交朋友的态度就很慎重了。
这么多年来,她人缘一直很好,尤其是在女孩子中,但一个交心的也没有,大多都是那种维持鬼扯的关系,一旦分别后就会迅速淡掉。
和应念念也是如此,这才多少天,两人就从无话不谈变成了过年祝福都要群发。
但这不是应念念的错,也不是她的错。
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所以不能成为好朋友。
应念念有她的事业和男人要忙,而林浮青又一直不是个主动的人,两人渐行渐远是注定的事。
现代生活本来就急躁,能成为朋友本来就很不容易,更别说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了,命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能够相伴走过一段路,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像是林浮青和应念念,她真的很高兴遇见她哇,一起度过的时光也很值得怀念。
江濯见抱怨道:“真是够了,我还要给她做饭,等她过来一定又要生事,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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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林浮青道:“哎呀,怎么会呢?”
江濯见终于按照说明书找到了豆浆机的使用方法,抽出功夫来用眼神瞪她,气鼓鼓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一直在跟你说我坏话。还给我起外号,喊我‘江狗’是吧?”
林浮青道:“好啊,你是不是又偷看我跟她聊天了?”
江濯见道:“什么叫偷看啊?我只是凭借身高优势,不小心一瞥,就看到了,谁让你长那么矮?”
林浮青最讨厌别人说她矮,呵呵冷笑道:“喊你‘江狗’叫错了吗?你这个人本来就很狗啊,也就是我比较善良,才能容忍你这些臭毛病,但凡是有脾气的人,就你刚才那句话,早就跟你分手了好吗?”
江濯见将说明书放好,神情有几分不自在,偷偷去看林浮青的脸色,嘴上还嘴硬道,“我说的明明就是实话。”
林浮青跳起来敲他的头:“实话就一定要说出来吗?那我就告诉你,你活真的很烂,只会乱撞一点儿也不舒服。”
这算是实话吧?
他前戏的时候倒是能装出来个温柔样子,用手和唇舌还都记得技巧,但是一到真刀实枪的,就什么都忘记了,只会凭着本能去做。
他个性又保守,扭捏的厉害,什么都不肯试,别说车震这些了,就算在床上换个姿势都要啪嗒啪嗒掉小珍珠,还要林浮青反过来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