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跟游知北交换了一个眼神,深有默契的发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游知北心里简直想把这两吊起来切了,太特么下男人的面子了。
夏深和张之被游知北拦住后,眼睁睁看着钟隐和南唐在眼前溜走。
夏深只能给手下打电话,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南唐走出汉庭。
钟隐的脚步很快,走到张导身边时,他故意跟人家说:“张导,夏深找南哥的茬,你快去挡挡。”
正在吃虾的张导能怎么办?只能抓着虾上了。
南唐被钟隐一路抓着手,见他脸色不好,也模糊猜到一些:“那杯酒有问题?”
“嗯。”
钟隐推开门,似乎怕吓到南唐,又回头对他说:“别怕,我在。”
南唐差点被他这抹笑弄得火烧身。
没过一会,他也不知道是□□烧身还是□□烧身了。
夏深估计要一次成事,量下得很足,那一杯酒大半杯都进了南唐的肚子,钟隐只有幸品到一口。
前后不过五六分钟,那药就开始发作了。
南唐喘了口气,觉得浑身不对劲,烧得慌。
钟隐按开电梯,却没有乘坐,而是让它们自己下停车场,然后拉着南唐跑楼梯。
南唐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但他熟悉是因为在戏里,而看钟隐的动作却是那样熟练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一样。
只是这时候的南唐没空去纠结这些,他单是要抵制药效就花费了全部精力。
夏深的保镖果然在一二楼之间搜查。
不过这时候才七点多,一楼大堂多的是客人,这些人再放肆也不敢有大动作。
当钟隐把南唐带出汉庭时,南唐已经喘上了。
钟隐和于欢会合后,把酒杯交给她。
于欢担忧地问:“糖糖怎么样?”
“不太好。”
三人边说一边藏在暗处。
钟隐将南唐藏在身后,自己在他前面给钟煜打电话:“你那边怎么样?”
钟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只抓了几个喽啰。”
钟隐低声道:“我这边出了点情况。”
钟煜挑眉:“你怎么样?”
“没事。”
只是不太好,就这时,一直在他后边的南唐突然搂住他,在他后颈上咬了下。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钟隐吸了口气。
钟隐听出来了:“怎么了?”
“中了药。”
他转身把南唐搂住,想用单手安抚他,可现在的南唐就是个小□□,从哪点都着火,没办法,钟隐只好停住和钟煜交谈:“南哥,你再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南唐抬起红潮满布的脸,一双含着水雾的眸子锁着他:“去什么医院,你不行吗?”
“”
“”
被迫听全场的钟煜,他很无奈:“你要冷静。”
钟隐也很无奈:“那玩意在我身体里翻腾着。”
钟煜还是很明智的:“那你找间酒店,我现在过去。”
钟隐挂了电话,他双手扶住南唐:“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吗?”
南唐很难受:“别在这时候哔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