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珰嘻嘻一笑:“赵晗那身手也不怎么样,我若是不愿,她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把我绑来?”
程宵仔细一想,也惊觉不对,的确,那日在江上绑到秦珰,果然是太顺利了。
可是……
“她知道么?你是自愿来的……”
程宵忍不住问。
秦珰笑脸一僵,干笑道:“这事……等我出去了再说。”
不,不就是被打烂屁股吗?
问题不大QaQ!
“那你要我做什么?”
秦珰垂眸,神秘轻笑:“就去府外,从一名叫暗三的黑衣人手里帮我拿一件东西。”
“好。”
程宵走了。
秦珰摸了摸自己尚还完好的屁股,脸上没了古灵精怪,只满目愁容。
跟萧混账解释自己其实早就做了防备,不知道明日还能不能下得来床(屁股被打肿)。
不一会儿,程宵就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朴素的小包袱,看他的眼神变得多了些忌惮。
“你竟然敢……”
秦珰接过那包袱,打开后是一方正正齐齐的大印,通体玉制,底下刻的字令人不敢直视,印身上刻着一条龙。
秦珰莞尔轻笑:“做的还真像。行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知道锦风侯的寝卧在哪吧?把这东西放到她的床下,这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程宵:“你原本就打算算计锦风侯?!”
这是嫁祸,而且……若是被人知道锦风侯床下藏着假玉玺……这是要灭族的大罪。
“怎么会呢?”
秦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玺,微微笑着:“我本来没有打算将它拿出来的,只是不时之需……可谁料锦风侯与我有仇,自然也就怪不得我了,对不对?”
程宵只觉得指尖凉,“你和锦风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公子,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无害。
秦珰瘪了瘪嘴:“她误了我的姻缘呐。”
“……”
“你帮了我,你爹爹就会无恙,你自己想想,是替本公子送个东西,还是你爹爹的命更重要。”
秦珰说。
程宵拿过他手里的包袱,颇有些咬牙切齿:“你和那个女人真是一丘之貉。”
秦珰歪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程宵又一次离开了,秦珰却沉静了下来。
只是一个玉玺,恐怕还不够呢。
罢了,且行且看好了。
……
程宵刚出秦珰的屋子,就看见萧明珠从隔壁赵晗的屋子里出来,而原本在附近巡逻的护卫全都不知所踪了。
萧明珠衣角沾着血,夜色下不太明朗。
赵晗……恐怕凶多吉少了。
程宵呼吸一滞:“大人,小公子没事。我去替他送东西。”